状嘶了口气:“硬着来啊...”
或许对左正骁来说,往自己身上沾哪怕一点同性恋苟且时才会用到的道具,都是对他尊严莫大的折辱。
但这种坚持似乎并不能让事情顺利地展开。
“停停停!”何正连忙喝止。
他那根驭男无数的大家伙根本无法顺利顶进没有经过润滑的处男穴,那一鼓作气坐下来的力道甚至要把他的茎身压折了。
“还是做点准备吧。
”何正揉了揉鸡巴,说。
话毕,储哲飞已经遵从何正的意念动了起来。
屁眼处传来湿热的触感,有一根灵活的东西抵在穴口,来回蹭动。
左正骁半阖着眼,剑眉紧锁,他知道那是储哲飞的舌头。
“储哥的舌技怎么样,还可以吧,应该尝过不少妹子的嫩逼。
”何正拿过左正骁的手机,用他的人脸识别解了锁,将镜头对准正被好兄弟舔弄私密处的刑警支队长。
镜头里的那张脸很矛盾,薄唇紧抿,面颊肌肉微陷,像是忍受着极大的愤恨,一双眼睛却失了光彩,沉默地望着白墙,内藏反复压缩过的悲哀与无奈。
显然,这种时候的左正骁不可能有心思回应何正的挑衅,但依然好看得不行。
那舌头足足伺候了十来分钟,都快要将穴口周边的褶皱舔化了。
左正骁感觉到自己的臀瓣被大力掰开,毫无防备的洞口在一瞬间涌入凉飕飕的空气,随后又被引导着,抵在了一根带着热意的棍状物上。
左正骁的下半部分就像一个定制的半身人偶,被人用温和却坚定的手法,套在了一个男人急需发泄的肮脏性器上。
可无论口子经历过怎样的润滑,里头的肠道在没有像样的扩张前提下,毅然是一片未经开垦的处女地。
刚吞进一个头,那圈有力的括约肌便已经被撑开一个夸张的弧度了。
镜头里的左正骁反应仍旧冷淡,甚至连眉头都没颤一下,只有脖颈和额间偶尔凸显的青筋暴露了他此刻所遭受的疼痛。
“左队,可以坐了。
”何正把手机抛给储哲飞,往椅背一靠,等候左正骁的服侍。
他们既已沦为这小子的玩物,无论是被他摁着大力肏干,还是自己抬动屁股主动吞吐,全凭他的心思,不管是哪种方式,他们只要、也只能听令照做。
左正骁没有迟疑,饱满的肉臀顺着略有些弧度的茎身往下吞,直至臀瓣紧紧贴上对方的胯,浓密凌乱的耻毛在他的股缝间撩拨。
他在警校时旁听过几节法医的课,对人体构造多少有些了解,即便如此,他也不清楚这小子的鸡巴到底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