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理,一击必杀都是最好的选择。
至于这样的能力究竟从何而来,就是法医之类的工作了。
但何正不可能给他这样的机会。
左正骁即便脱离了操控,能够自如活动,他也无法直接或者唆使他人间接对何正造成任何伤害。
一切对何正不利的念头都会被一股不可抗的力量打散在半途,永远无法付诸实践。
击毙不成,按照常理,战术应转为劝说,但那些“你还小,现在回头还来得及”、“就此收手,之前那些都可以不追究”之类的陈词滥调,早就被何正一句“别想着教育我”给堵在了喉咙里。
既然如此,是否还可以再谈谈条件?
“你有没有什么其他想要或者想做的,我都可以帮你,平时你有什么要求...”左正骁深吸了口有些稀薄的空气,尽量放缓语气:“我也可以听你的,只要你...”
只要你能放过我们...
左正骁话没说完,已经在心里痛骂了自己一句。
这他妈算什么,他最好的兄弟刚刚被人骑在胯下肆意糟践,到现在还跟条狗似的,赤身裸体跪在那人的腿边,他这边居然放下身段,去跟对方有商有量的谈什么“条件”。
更何况,从成年之后就不知“求人”为何物的左队长多年后第一次尝试服软,这副低声下气的模样
可真他妈够窝囊的,他想。
但左正骁一向是冷静、稳重和理智的,所以他即便自我鄙夷,也自认没错。
在不清楚敌人底细的前提下,只凭一腔热血挑衅对方,死得不明不白,是纯粹的莽夫行为。
更关键的是,里头牵扯的不止他自己,还有储哲飞的命运,更迫使他采取最缓和的策略。
只要这小子能暂时答应下来...左正骁没再细想,他知道对方能读心。
L阿姨婆;海废追更羊君,
“我想要的左警官应该很清楚啦,其他的么,暂时还没什么兴趣。
”何正笑得很无害,只是那笑容马上带上了嘲讽:“左警官也知道,我要真想让你帮我做什么事,就算没有你的承诺,你也不得不去做,无非是可能不太乐意罢了,哦不对,我也可以让你非常乐意去做。
”
何正一只手来回薅着储哲飞乖顺低着的寸头,当真像在抚摸一只大型犬,接着道:“其实我也可以给左警官几个选择的,要么,变成一只极度渴望男人鸡巴、心甘情愿被我上的淫兽,要么,在我操完之后清空记忆,过几个小时,你会变回那个刚正不阿、一身清白的刑警队长,完全不记得曾经被一个男大学生配过种这回事,要么,保持着自主意识做完全程,后续怎么处理心理创伤随你,要是都不满意,实在不行的话...”
何正扯了扯储哲飞脖子上的“狗牌”,促狭着说:“也可以牵着你俩在警察局上下爬一圈,让大家欣赏欣赏你们局长送给我的‘奖赏’。
”
这意思,几乎没有转圜的余地。
“老子要怎么知道,现在的记忆不是你凭空捏造的结果?”左正骁挑起一边眉,嘴角勾起,是气急了反笑。
何正一点也不在意,认真回答道:“放心,只要左警官还能在嘴上或者心里骂我,那就还是属于真实的记忆。
”
“砰”木制的办公桌剧烈地震了一下,一件皮质夹克被极大的力道重重甩在上面。
“行啊,来吧。
”几个字听着平静,却仿佛是咬碎了牙蹦出来的。
【作家想说的话:】
新年第一更,祝大家新年快乐~
很惭愧,本打算在这章让左队喜提开苞的,不知不觉又已经太长了,只能让小左的处男身再保持一段时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