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腥气让人不适,现在看来原因还挺复杂。
男人的鸡巴所有人都知道臭,但真凑到脸前的时候,感受还真不一样。
但他储哲飞毕竟不是女人,不至于矫情地在意这些,况且这儿也没洗澡的条件。
储队长凑过来正打算开工,对方突然往后退了一小步,一只手按在了他的头顶。
储哲飞:“?”
“蹲着多累。
”那人说。
头顶的手力道很轻,却仿佛带着股不容反抗的压力,连父母都没跪过的储队长当真像个器具一般,被一只软绵绵的手按得跪在了对方面前。
“嗯,好多了。
以后储哥被我肏的时候,也得经常用跪着的姿势,提前熟悉下也好。
来,把嘴张开,先别动。
”
“年纪不大,使唤人倒挺老练的。
”储哲飞笑着调侃了句。
谁知对方的表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他的下巴也被稍微用了点劲儿的五指捏住。
“作为一个器具,想法不用太多,储哥大部分时候只需要考虑怎么让我的鸡巴更舒服,想尽一切手段取悦它,让它射更多给你就好,明白吗?”何正说得一本正经,听上去不照做的话会有严重后果。
“明白...唔”储哲飞最后一个音节还没吐完,口腔瞬间被异物塞得满满当当。
“我先试试深浅,不然到时候不知道轻重,难受了就示意我啊。
”何正把手按在剃了利落寸发的后脑勺,一点点把大屌捅进特警队长平日用来发号施令的嘴巴。
刚进了三分之一,何正感觉已经抵到了舌根,但储哲飞脸上没有丝毫难受的表情。
三分之二,就龟头传来的触感,必然是进了喉咙区域,旁人只见到储队长的嘴唇被骇人的肉棍撑开到夸张的程度,却见不到那根巨物已经在里头侵犯到了何等深度。
储哲飞有了明显的反应,背部肌肉逐渐紧绷,额头青筋显现,呼吸愈发粗重。
可下一刻,那大喘气的声音戛然而止,储哲飞自适应地调整了头颅和脖颈的角度,把口腔和喉管贯通一线,向前一大口将何正肮脏的性器整根吞没,那顶端不用想也堵住了呼吸要道。
“操,太他妈爽了!”这种绝对深喉他之前只在秦方澈那里体验过,阮凌川虽试过,有些吃力,他后来都没有勉强。
20cm的长度被完全包裹在另一个人赖以生存的“要害”,滑腻湿热,与管道壁暧昧地来回摩擦,绝对是生理和精神上的双重暴击。
没想到关于“器物”的一番要求让储队长有了稍微过了头的认知,作为一件用具,就要有完美达成其应尽职责的觉悟,这是储哲飞在警校时就建立的观念。
“储哥这嘴,可比飞机杯还好用啊。
”何正不吝夸奖。
有如此高的自我要求标准,用起来哪还需要管什么轻重,整根进整根出才是对极品口逼最高的尊重。
储哲飞说不了话,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像是想回应什么。
“我知道,只是随便打个比方,储哥肯定比飞机杯功能要多啊。
”
飞机杯这东西,何正只在获得特殊能力之前用过,还是最简单机械的款,用的时候总闭上眼,幻想最多的居然是马塍那张带着痞气的脸,但工具的效用和真人的差别太大,这种幻想总是一戳就破。
据说那种高科技研发的飞机杯,其功能的丰富性和体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