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除了何正给自己编的到场理由外,其他的表述和嫌疑人供述的大体一致,何正甚至还提供了一些江驰告诉他的受害者名单,虽然都是警察已经掌握的信息,也间接帮何正在他们心里留了个比较好积极的初印象。
性侵受害者因为不可磨灭的心理创伤,而不愿意去回忆任何案发细节的事例太多了,两人的表现有些出乎警方意料。
看到小伙子这么配合,中年人也放宽了心,中途起身打算出门,路过时还一脸慈和地拍了拍何正的肩。
左正骁不知在接他们过来前做了什么任务,这会儿瞧着有些疲,单手支着下颌,阖眼轻轻打着瞌睡。
闭上眼的左警官淡化了攻击性,黄金比例的三庭五眼散发着无声的魅力。
笔录刚刚结束,突然有人敲门,大步匆匆过来,以一种不那么收敛的声音对着左正骁说:“骁哥,姓金那孙子滑得很,估计是咬定了咱们手头没直接证据,这也快到二十四小时了,就耗着等咱放人呢!”
左正骁捏了捏山根,在外人面前藏了许久的脾气终于露出冰山一角:“一个两个的,真当咱们市局是招待所?!”
随后又突然想起了在场的客人:“哦,结束了是吧,我这儿急事,一会儿安排别人送你们回去,要是还有其他需要配合的,到时候再联系。
”
左正骁乍一起身,高大宽阔的身躯会在一瞬间带来十足的压迫感。
就在他出门一霎那,一个声音从身后响起:“警官,那什么,我或许可以帮忙...”
阮凌川:“?”
左正骁觉得这小子胡闹,但出于对人民群众的耐心,他还是解释了句:“罪犯歹徒拒不认罪的事情常有,放心,我们警察是专业的。
”
“是不是毒品交易的嫌疑犯...”何正问。
这小子怎么知道的,就凭那几句话?还是瞎猜的?左正骁挑眉。
倒不是猜的,是何正直接从小警察那里探到的,被窃取了情报的苦主愣着脸,看看何正,又看看他老大,拿不定主意。
“学过点心理学的皮毛,额,不好意思,要是不方便当我没说。
”
心理学?皮毛?刑讯技能的具备需要在警校受过专业的学习训练,不是什么神神叨叨的心理学能碰瓷的,要么是这小子想得太过简单,要么是有什么其他手段不好直说。
对一个还没出象牙塔的大学生的水平,左正骁保持九成九的质疑,可是...时间确实要到了。
“行啊,可以试试,要我们怎么配合?”左正骁变得比之前更热情了,方才被小警察的报告煽起来的火气看不见影儿,竟能跟没事人儿似的笑起来。
市局刑侦支队的副队长是个破案狂,进入体系以来刷新了好几次局里的记录,为了推进案件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