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逢场作戏。
“川哥这次来是有别的事儿吧?那我轻一点...”何正慢慢顶胯,把沐浴露均匀涂抹在阮凌川的每一寸肠肉。
“不用,太他妈墨迹了...”阮凌川打断道。
何正盯着阮凌川完美宽阔的嵴背,琵琶骨隆起两条性感的弧度,嘴角勾起一抹笑。
短暂的静默中,阮凌川还以为这小子被自己“恶劣”的态度搞怔愣了,转而切换了语气:“好久没被主人操了,骚...骚逼痒得很,主人只管用力干就好...”刚说完,阮凌川就感觉自己的脸比浇头的热水还烫。
“好啊。
”啪的一声脆响,是胯部顶撞在饱经锻炼的翘臀上的声音,白色的泡沫随着猛烈的动作从交合处飞溅开来。
阮凌川两腿瞬间酸软,要不是核心力量强劲,差点就跪了下去。
他这次过来确实另有要事,本来也没打算跟何正见面,准备先晾这小子一段时间,谁知对方主动找了上来,兜兜转转,还是免不了被爆操一顿的命运,活该!阮凌川在心里喷自己。
肏干的声音有了流水的加持,显得格外清脆响亮。
阮凌川很清楚,他只要被那玩意儿捅个几下,起了节奏,很快就会变得不像自己,可他现在已经非常懂得享受这种感觉,屁股主动往后送,迎合对方抽插的节奏,肉穴咬合的力度恰到好处,能把鸡巴上混杂的各种液体牢牢锁在洞内。
体大篮球队的风云人物,迷妹性幻想中的雄性表率,从第一次被奸淫之后,已经逐渐“进步”成一个可以充分服侍男人的老手。
无奈,昨晚喂饱了双胞胎后,何正早已是强弩之末,十几分钟后,连抽送的动作都多少有些强撑,毕竟阮凌川这样的极品雄穴,就算被操熟了,紧度也远非普通直男可比,每一下都得用足力气,对何正这样的小身板而言更加容易透支。
阮凌川正在兴头上,全身的发达肌肉都处在最亢奋的时候,却忽然感觉到了什么,主动抽离何正的鸡巴,转过身来,垂下头俯视着何正,嗓音低沉:“...射了?”
何正的鸡巴半硬着,浑浊的不明液体汇聚在马眼处,一点点往下滴。
何正大概也不好意思,低着头,轻轻“嗯”了一声。
按照以往的经验,这小子不在他身上骑个半小时绝不会撤屌,每每都能把他那杆号称百人斩的金枪碾出浓精来,今天这次着实有点反常,而估算秦方澈去了1608房间到何正来找自己所隔的时间,他俩大概还来不及干上一炮。
阮凌川手背贴上何正的额头,闷闷地说:“你他妈别是被颜染传染了吧?”说话间,有些稀薄的精液混着早就被磨成泡沫的沐浴露,从阮凌川的股缝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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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何正不知道回答什么,打算充楞糊弄过去。
“算了。
”阮凌川那根骇人的大屌依旧挺立,他满肚子的委屈就跟挤在输精管的男种一样。
何正要伸手帮他撸,却被拦了下来。
“你省点功夫吧。
”阮凌川说着,把沐浴露挤到手心,像摆弄一个小孩子似的,把何正全身上上下下搓了个遍。
何正就这么默默地盯着阮凌川,那张凌厉硬朗的大众情人脸凑得很近,眼神专注,大手掌心的老茧抚在他身上有种粗砺的质感,酥酥的,甚至有点儿舒服,不知从小到大被所有人仰视的男神,这辈子有像这样服侍过几个人呢...
“行了,出去吧,老子要洗了。
”阮凌川把这位临时“早泄”的男人冲洗干净,又塞了条浴巾给他,自觉已经仁至义尽,开始赶人走了。
何正迈出淋雨隔间的坎儿,大概是不想让阮凌川强行憋着,又转过身,平淡地说:“打出来吧,忍着不好。
”
“老子不是说了”阮凌川嘴上有些拗,手却不由自主地伸向了涨着的鸡巴
“川狗,听话。
”何正一边擦拭着身上的水珠,一边欣赏体院男神“不知羞耻”的打飞机表演。
“是,主人...”阮凌川面朝何正,像是自我展示似的,胯部前顶,双手交握,才堪堪握住那根20多公分长的大炮机,紫红色的硕大蕈头在拳心若隐若现,仿佛用内置摄像头在女人被干时的逼里拍摄到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