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正放弃了把人操射的执念,将身下的高大男躯当成鸡巴套子,抓住颜墨的腰侧,开启最后的冲刺。
“妈的,舒服!”这是何正今天射的第四管了,到最后甚至没了存货,大屌一阵抽搐,隐隐带点痛感,但这种将桀骜的强者骑在身下贯穿的感觉,不论做几次都让他欲罢不能。
何正抽出鸡巴,站起身,伸了个长长的懒腰,疏通久干之后僵硬的关节,居高临下地看着刚被自己“玷污”的颜家双子星。
颜墨手臂发力,艰难地撑起上身,原本只用来插入雌性嫩逼的金枪依旧硬挺着,小腹上到处都是不明液体,下半身一片狼藉,而他看不见的后庭,从那里传来的火辣辣的感觉来看,估计早已肿得不像话,一时半会儿都合不拢。
与此相对的,颜墨同时也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莫大满足,从身到心,每一个细胞都吃饱喝足似的,彻底舒缓下来,比家里请的最顶级的理疗师所带来的体验更加丰富和深入,比宣泄在女人的子宫口更加刺激和痛快。
可这究竟是同性之间交合固有的快感,还是这个其貌不扬的小个子专业的技术所带来的特殊体验?
想什么呢,要不是他亲眼见到他的几个兄弟都自愿撅着屁股被这小子捅,后面又得到了阮凌川和他哥的间接佐证,他才不会一时兴起去做这么一次尝试,更不用说和另外的男人上床,那画面光是想想就反胃。
初中以来,但凡敢向颜墨表示一点好感的同性,几乎都尝到了小混混拳头的滋味,直到上了大学,在颜染的监管下,才不至于经常对同学大打出手。
总之,颜墨及时制止了自己伸向基佬世界的触手,坚定认为这次被干得服服帖帖,主要是因为这小子确实有点东西。
颜墨的思绪才辗转了几个来回,对方已不知何时来到他身后,一双手从后面环住了他的腰,手掌从下往上,一寸寸抚摸他此时有些敏感的肌肉。
“染哥,该你了。
”耳畔响起轻柔的低语。
不知为何,从方才接完电话起,他哥就一直处于有些木讷的状态,默默注视着何正在他身上狂轰滥炸,一言不发,连神情都凝滞了。
这主要是何正想偷个懒,以学生会长敏锐的感知力和严谨的逻辑思维,用三言两语就说服他欣然接受眼前的荒诞画面,着实有些费神,何正索性加大了精神压制力,让颜染进入半宕机的状态,这会儿才松了“镣铐”。
“这么大了,怎么还尿床呢?”颜染的嘴角掀起一抹无奈的笑意,随后跪爬过来,趴在颜染两腿之间。
“成年之后就不肯一起洗澡了,倒是发育得不错。
”说罢,张口含住了那与他出自同源的男根。
“嗯...哥...”这一声喊得百转千回,极为销魂,除了最敏感的地方被亲哥用嘴服侍外,颜墨两个红褐色的乳头也被人捏在了手中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