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肌肉在剧烈的紧绷后又以前所未有的幅度舒展,缓下来的身体仿佛被抽了一大管力气,马上又被下一次冲击激起“战备状态”,若是归结起来,颜墨不得不承认,这是与干女人时截然不同的另一种爽感,而具体哪一种更甚,他觉得他还得...妈的!狗日的阮凌川加快了频率,几乎要剥夺他思考的时间!
“小一点的那位颜哥,你要是觉得难受了就告诉我一声,我马上停或者帮你换种手法。
”阮凌川弯起眼睛,挤出一个十分不走心的笑。
“他妈的...可以啊...有...有点东西...嘶...”颜墨的气息变得极不稳定,身体出于本能想切换姿势,可那踩在床杆上的腿因长时间供血不足,早就麻了!
阮凌川往前挪动些许,接过颜少爷悬空的长腿,扛上了肩,触感冰凉,肌肉弹性良好,他胯间的大炮机已经把内裤撑起极为夸张的弧度,却没有解开它束缚的想法,要是把那根东西放出来,事情不免会朝着失控的趋势发展......于是稳重又靠谱的川哥一边帮着活跃颜墨小腿的血液流动,一边继续专注地给人新世界的大门开出一条缝。
都是一样的,也有些不太一样,阮凌川想。
他印象里张扬跋扈、眼睛长在头顶上的混混兄弟,在那个地方被重点关照后,也会露出如此不堪的神情面色潮红,眼里逐渐失去狠劲,嘴唇微张,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胸膛剧烈起伏,原本强健的四肢却脱了力一般垂着。
他在403最后一片净土身上验证了一件事,男性在这方面的欲望是普适的,只不过绝大多数人没能发现,也没有发现的必要。
而不一样的点在于,他不知道大多数男性只是单纯沉迷于异物摩擦某一处的生理快感,还是像他们一样即便很不愿意承认,有着对同性生殖器的潜在渴望。
除此以外,每个人在进行这种事时,有些反应虽然是相同的,却也存在显着的个体差异。
至少阮凌川自以为,他再怎么爽,也不至于完全失去对意识和身体的掌控,更不至于像秦方澈那样,被干出骨子里的骚劲儿。
小“颜墨”早就在阮凌川塞进东西的瞬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顶了起来,紫红的硕大龟头从浅褐色的包皮里完全翻出,马眼处不断渗出反射着月光的晶莹液体。
阮凌川很想再看看这个不可一世的小魔王更进一步的反应,但所谓“靠谱”的印象总有它的依据阮凌川刹得住车。
“帮他打出来得了。
”阮凌川心说。
“操...”颜墨似乎不依不饶。
“省省吧您,别他妈骂了,安分点,老子帮你打”
“操我...”颜墨眯着凤眼,喃喃着。
阮凌川一口唾沫卡在了喉咙里,他不知道那根玩意儿在颜墨体内一次次地顶弄,就像在不断引爆何正埋在他身上的雷,把这人的感官和理智炸得一塌糊涂,好在颜二少爷丝毫不懂伺候男人的活计,若是换做某人,已经缠上来扒他的内裤了!
“呵呵...”阮凌川干笑一声,“老子要是搞了你,你哥不得千里追杀?”随后把那根不到二十公分的工具完全塞入颜墨被撑开的肉穴,一把握住那根滚烫的性器,快速撸动。
“唔....啊啊....”颜墨劲腰向上弓起,鸡巴在射出两条完美的抛物线后,就被阮凌川眼疾手快地堵住了他晚上还不想挪窝睡觉。
全盛时期的颜墨在女人身上泻个三四发都不成问题,今晚却只交待了一次就跟虚脱了似的,望着上铺的床板,眼神放空。
阮凌川起身去卫生间用冷水浸了毛巾,回来直直甩到颜墨红晕还未完全消退的脸上。
“擦擦,丢不丢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