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发生的一切不置一词,只有那微微颤动的眼睫和逐渐干涩的嘴唇,昭示着他并非熟视无睹。
只是双商超群的精英会长大脑的一些功能被某人暂时封止了,他无法对这两人之间的举动做出具体的判断,却能清晰地听到每一句对话,看清那根鸡巴在秦方澈的嘴里一次次消失又重新出现,这些暧昧的话语和淫靡的动作刺激到了颜染身上的每一寸感官,让他血液加速,呼吸急促,却唯独没有传达到他的神经中枢,让他做出冷静、理性的分析。
转眼间,那个比他还矮半个头的男生已经绕过办公桌,来到了他身后。
即使早已说定,颜染敏锐的本能还是让他嗅到了隐隐约约的危机气息,让他不自觉打了个寒噤。
说定的内容,乍一看逻辑没什么问题,以他的水平仔细琢磨过后却也挑不出太大毛病,但不知为什么,总让他觉得里外透着点古怪要加入他们这个隐秘且成员组成似乎不太合理的小团体,需要“验票”。
据这个其貌不扬的男生称,他是小团体里的“秘书”,但那只是明面上的头衔,实际就是个包揽大事小事闲事杂事的苦役,负责物资采购、活动协调以及善后之类的工作,也难怪他能和这些校园明星般的人物搭上关系,从逻辑上勉强说得通,尽管他总觉得这位秘书给人办事的状态不像是个苦主的模样。
而与陌生人之间的深入“交流”总伴随着生理健康上的风险,这是性启蒙教育匮乏的祖国花朵都耳熟能详的常识。
为了保证那几位准国家队员金贵的身子不受到不明来路的污染,需要有个实验品去先做一层安检,也就是所谓的“验票”。
若是按照何正的说法,秦方澈这属于是耐不住性子先寻上门了,让他这个跑腿的很是为难。
颜染一方面从中品出了秦大帅哥是迫不及待来找他的这层意思,也不禁嘀咕他是不是之前也经常这样,但这个问题他显然是问不出口的,何正也不一定敢回答。
“验票”的流程很简单,何正的生殖器是一根试剂,只要将它置于体内来回挤压,过段时间就能测出对方是否是相关病毒的携带者,而确认安全的标志是,能够引出那里面的白色液体。
“我想男性的...那个部位,和生产的精液并不应该具备这种功能。
”这是颜染在微信上的一条语音,沉稳却带着上等人惯有的不容置疑。
“精子是人身体里活性最高也最敏锐的体液,它愿意毫无保留地出来,说明目标对象的身体是安全可以信赖的,只是大部分人并不在意这点,他们的射精纯粹出于欲望的驱使。
而我的体质有点特殊,可以把这个原理用在一些别的地方。
”何正很有耐心地胡说八道。
颜染绝不是个能被轻易说服的人,可他却莫名其妙地有些相信那段从未出现在他认知里的论调,太过考究或许会错失与爱慕对象建立关系的机会,抱着这样的念头,颜染接受了何正提出的“验票”流程。
说是在体内进行即可,但以颜染目前的姿势,嘴巴暂时无法作为测试的容器使用。
何正自然地拿起一边刚开瓶的润滑油,挤了点在指尖,轻车熟路地往会长大人紧绷的臀缝间探去。
“您自便,不用管我。
”凑得近了,能闻到这具白皙匀称的肉体上萦绕着与那时不太一样的清香,乍一闻是某种令人舒缓的香水味,仔细品味却能发现隐藏在那表面下的淡淡奶香,应该是颜染身上自带的味道。
颜染分明感觉到手指状的异物就那样抵在他的菊花口,在听到那句话之后,短暂的犹疑稍纵即逝,胯部继续前后有节奏地挺动,也就自然地把那两根手指含进了身体里。
颜少爷身娇肉嫩,指腹擦过的肠肉非常柔软,却也和大多数从未被开发过的雏儿一样,本能地绞动挤压,试图抵御外来物的侵犯。
但颜染抽插的动作完全没有能停下的迹象,臀部后挺的力度丝毫不减,让肠道肌肉的努力瞬间化为泡影,自己把何正的指尖送到了深处。
可在任何时候都能保持从容的颜染甚至没表现出任何异状,仿佛这种人生初体验对他而言并非什么大事。
“唔...”可突然间,那两根手指换成了一根粗大的柱状物,随着颜染腰胯往后重重一顶,从未有人问津的内里迸发出撕裂般的疼痛,痛感如震波般扩散至全身,一重接着一重,而他本人却只是闷哼一声,双腿在刹那脱力后又重新稳稳站住,带着克制而短促的气息,继续着他没有被“打扰”到的性事。
“没事吧?不好意思啊,这大小也不是我能决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