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地和干净两字不搭边,阮凌川绝不愿意爬着带人去,干脆站起身,把人架在了头顶。
“卧槽!”海拔瞬间上升将近两米,何正死死环住阮凌川粗壮的脖子,那根还没怎么消退的鸡巴直直戳在男人的后脑勺,在短发上涂上零星的淫液。
何正被放在了马桶盖上。
面前高大的男生稍显无措,他还兜着别人射给他的东西,没有马上排掉,因为他还想靠那那些温热液体的刺激,来帮他疏解在输精管徘徊的男种。
但现在这种情景,无论自己做什么或要求对方做什么,总显得有些奇怪。
何正觉察到了这一点,而且说来本就是他理亏,于是拍了拍桶盖,柔声道:“跪吧,我帮你。
”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跪了,阮凌川从善如流,长腿一弯,视线到了与何正齐平的位置。
何正蹬掉一只拖鞋,对着阮凌川伸出一只脚,道:“来吧。
”
阮凌川膝行向前,用那斩人无数的金枪贴上了比自己小好几码的脚底,电流般的刺激席卷全身,那些精种仿佛都在这堪称屈辱的触碰中雀跃起来。
何正又对着阮凌川的视线勾了勾手指,道:“别客气。
”男神像是又获得了一项准许,低下平日里只会睥睨他人的头颅,把那根不那么美观还带着浊液的鸡巴含进了嘴里。
阮凌川一边用舌尖舔舐肉柱上腥咸的体液,一边大口地呼吸着那上面令人沉醉的淫靡气息那是根刚从他身体深处拔出来,吸饱了他最私密气味的东西。
“不知道澈哥有没有和你说过,他喝过我的尿。
”何正指尖抚过阮凌川头顶的发丝,不咸不淡地蹦出这么一句话。
他什么意思,是要老子也...?阮凌川嘴上的动作突然僵住,干涩地咽了口唾沫,说实话,他完全没有这方面的心理准备,如果可以的话,他想拒绝,毕竟这小子说了,一切尊重他的意愿。
“一大早的,对胃不好,下次有机会吧,呀,别不高兴,我随便说说的。
”何正找补,活动脚腕,主动去蹭体院男神的炮身,甚至加大了力度。
男根的气味侵蚀着阮凌川的意识,大屌上的触感俘虏了他的肉体,方才没被操出来的浓精在双重刺激下喷射而出,打得何正的脚心痒痒的。
何正晃动右脚,把脚底沾着的粘液涂在阮凌川结实的大腿、胸肌、肩膀,甚至那张凌厉的脸上,擦干净了,才说:“高兴了吧,去洗?”
水声响起,推拉门被关上,温热的水汽在局促的空间里弥漫,把玻璃门晕上一层均匀的薄雾,透过雾气能看到一高一矮两个模糊的人影,细节处便全然看不清了,只能听到里面传出的并不那么和谐的对话。
“操,别挤,老子自己会拉!”
“我这不是看你排泄困难么...”
“你他妈的别摸了,早干嘛去了?!”
“又偷偷练了吧...”
二十分钟后,宿舍门口。
阮凌川重新穿上了昨天那套装束,简约干练的运动套装配上修长宽厚的身材,俨然一副行走的杂志封面,鸭舌帽、口罩、墨镜,防(吸)狗仔三件套一件不落,直到阮凌川戴上那副极其装逼的Ray-Ban当季最新款后,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问:“你这副眼镜可真够宝贝的,睡觉洗澡都不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