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动作。
阮凌川盯着几乎凑到自己面前的瘦弱男生,脑中警铃大作,互相取悦是一码事,但他是决计不可能去亲一个男人的,可是满脑子转悠的“不行”却始终说不出口,人家明明还没进一步的动作,自己却先此地无银三百两,也显得太过自作多情了些。
两人在咫尺的距离无声的对峙,终是何正退了回去,说道:“今天就先这样吧,谢谢川哥赏脸~”
阮凌川的鸡巴还胀着呢,积了几天自己没法解决,全指望这小子给自己纾解纾解,现在这货却开了个头就撤了,难道是自己刚刚抗拒的态度让他不爽了?操,老子在乎这个干嘛...
正纳闷间,器材室的大门被敲响了,从声音判断敲门的人显然并不矜持。
何正慢悠悠过去开了门,来人戴了个黑色鸭舌帽,黑色短T前挂着银色狼头项链,九分牛仔裤收束下的两腿又长又直,裤腿和帆布鞋间是一截白皙的脚腕。
他随意的站在那,却比何正高了半个头。
“哟,这是那个...阮凌川?他怎么在这儿?”马塍今天似乎心情不错,一身休闲装完美的衬托出他充满活力却放荡的性子。
“没什么,就当他不存在好了,洗了过来的?”
“那是,小爷我里里外外洗的干干净净!”马塍抬了抬帽檐,自信的说道。
马塍和学姐交往已经有段时间了,可每次临到阵前却总是退缩,他总觉得自己的床上经验还没有积累到位,怕第一次就给学姐留下不好的印象,因此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找何正做“模拟练习”。
何正领着马塍进来,路过一脸不解的阮凌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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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阮凌川问道。
何正亲和的笑了下,用马塍听不到的声音答道:“炮友。
”
阮凌川皱了皱眉,炮友毕竟不是恋爱关系,一个人同时有好几个炮友太正常不过了,遑论他这样的人间炮王,操过的女人怕是能组几个方队,可无论怎么想,他竟还是莫名的觉得有些不爽。
何正背靠在阮凌川对面的衣柜前,说了句“开始吧”,便没有了多余的动作。
像是被给予了明确的信号,马塍蹲下了身子,把帽檐掉了个头,开始动手解何正裤子的纽扣,熟练的像是重复过无数次。
拉链拉开,被黑色内裤包裹的一大包出现在了视野里,“老公怎么一开始就这么兴奋了...”语调甜腻,仿佛和刚进门时那副不羁的样子不是同一个人这是他角色扮演的结果,却不知这兴奋是被身后那个男人先挑起的。
马塍的俊脸隔着布料贴着何正的大屌,贪婪的呼吸着属于另一个人男人的雄性气息,他接着把何正的裤子全部扒了下来,粗大挺翘的性器在弹出来的一瞬间就被他含进了口中。
“骚逼,几天不见,又进步了啊!”何正惬意的享受着,也不忘夸赞几句。
马塍的嘴上功夫确实了得,21cm的巨物竟也能吞进去大半。
吞吐了几下后,何正戏弄似的抽出了鸡巴,扶着根部左右摆动,马塍满眼都是“老公”的圣物,脑袋随着何正的动作而晃动,终于找准时机,一口再次将那个“顽皮”的龟头箍住,脸上是抓捕成功过后的喜悦。
他妈的,这对狗男男,当着自己的面就在这干这种下流的勾当,把老子当成什么了。
阮凌川心里不忿,同时竟也不自觉地感叹,这陌生的小子技术有点厉害,要是换自己上的话应该做不到那么....操,阮凌川再一次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耻。
他觉得他似乎不该再杵在这儿,但既然这两人都当他不存在,那看看热闹也无伤大雅?
“好了,起来。
”马塍恋恋不舍的离开沾满自己涎水的鸡巴,起了身,胸前女朋友送自己的项链被何正握在手里,被拽的低下了头。
两个男人在空旷的器材室旁若无人的接吻,口水交换的声音在阮凌川听来刺耳又刺激,有些口干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