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猴踩住他的胳膊,把刀抽出来,血珠溅了他一脸,他却只有快意,然后把它递给谈义远。
后者接过这把寸长的□□,对上钱虎恍惚中带着恐惧的双眼,他拼命地摇头,求饶道:“杀了我吧,你是个好人啊!杀了我!给我个痛快。
”
“我不是。
”谈义远一刀顺着肋骨刺入肺里,语气漠然,“当好人只有被人践踏的命。
”
他握住刀柄的手十分平稳,逆时针转了一圈。
钱虎已经痛得说不出话来,口中溢出血沫,喉咙里嗬嗬作响,一呼一吸时也是痛,鼻腔口腔里全是血腥气。
剩下许真,她垂眸,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凄惨狼狈的仇人,脚下向上挪了挪,踩住他的脖子,轻轻向下压。
没用上多久,钱虎就因为窒息,面部充血胀紫,眼珠暴突,她又收回力道,看他像个死狗一样拼命喘气。
“被自己看不上的人当畜生一样折磨,这种滋味怎么样,钱老板?你没想到自己会死在我们手里吧。
”
她半蹲下身子,刀尖划破钱虎的脸,从下巴缓缓向上,来到眼眶处,轻轻一剜,一颗眼球如同剥了皮的葡萄被她挑出眼眶,在地上滚了几圈。
“我曾经发誓,要把你千刀万剐。
可惜了。
”
刀柄浸满了血,很是滑腻,她用衣摆随意蹭了蹭,又动作轻巧地挖出他另一只眼睛。
钱虎像被扔进沙地的鱼一样翻滚。
许真低笑一声,按住他的脑袋,手起刀落,割下他两个耳朵。
“还有冯哥的份。
”
不长的□□整根没入钱虎的大腿,他只是痉挛一下,甚至都没叫出声来。
痛,太痛了!
钱虎已经分不清到底在遭受什么,他已经要崩溃了。
“该撤退了。
”谈义远听着耳麦里的指挥声,“我去背冯哥。
”
他说着立刻跑回房内。
“真可惜。
”许真再次重复道。
她高举起手,快速在钱虎的腹部猛刺了数十道,后者几乎变成了一个血人,从身上每一个破洞向外渗血。
眼看着他已经出气比进气多,瘦猴仍旧觉得不过瘾,他一脚把钱虎踢飞,让他从楼上直直坠下,摔到一楼的赌桌上。
钱虎一动不动,从身体里流出的血洇红了桌面上的筹码。
他死了。
死在最爱的钱堆里。
谈义远背着冯涛出来,后者身上除了那一道贯穿伤以外,还有许多擦伤,索性没有性命危险,都没有伤到要害。
他的脸上是显而易见的松快,“我们成功了。
”
几人脚下不停,迅速往外面跑去。
“你们有什么打算,还想回去吗?”冯涛低声说。
许真快速侦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