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也这样问了。
齐子扬冷笑一声,用力一拽,只听嘎嘣一声,他的手腕瞬间脱臼,被绳子勒得红肿发紫。
少了一个胳膊,绳结自然松了,他快速用剩下的手解开绳子,又去帮特蕾莎脱困。
月光照到他那一只手上,整个手不自然地垂着,扭曲胀紫,格外骇人。
特蕾莎简直惊呆了。
这是人吗?这是omega吗?谁能这么面不改色地把自己手拉断啊!
“你……”她瞠目结舌,说不出话。
“赶紧的!”齐子扬唇色发白,眼神却发狠,“动手啊,磨蹭什么,一会儿人都回来了。
”
特蕾莎木愣愣地答应了,木愣愣地找出半截棍子把看守抡晕,然后带着齐子扬开始逃跑。
逃跑的时候,他倒像一个omega了,没两步就开始气喘吁吁,像肺里装了一个破风箱。
特蕾莎没做多想,把人一下背到身上,带着他走到大路,一起上车开回自己的家。
做了检查以后,齐子扬的手的确是断了。
他却不伤心也不难过,直接装了一个义肢,外表看上去同从前一样,皮肉细腻,可内里却换了。
这在追求天生完人的上层社会里,也是闻所未闻的一件事。
飙车喝醉被绑架这件事太丢人,她一直没往出说,连最亲近的奶奶也不知道。
也没人知道他们从那件事以后,开始熟悉起来。
有时候宴会遇到,特蕾莎看到齐子扬装得温柔体贴,就忍不住想到那天他文采斐然的发言。
这么说也不对,他现在依旧文采斐然,正在通讯号里和她疯狂私聊骂人。
特蕾莎:别说,骂得还真是这么回事。
她本身就是那种眼里揉不下沙子的性格,和齐子扬一拍即合,两个人相见恨晚,恨不得直接拜了把子。
有一天,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