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她们进屋之前就死掉了,不然她不会听不到呼吸声。
死去的女孩儿把床底挡得严严实实,燕衔川不太高兴地伸出手,拉住对方的胳膊,把她从床底拉了出来,又接着探头去看。
床底散着几个鞋盒,就没别的东西了。
一无所获。
她去浴室洗了手,把找出来的三样东西拿走,带到主卧,闷闷不乐地说:“我就翻出这点儿吃的。
这个巧克力过期一个月了,不过还能吃。
”
“这些不够的话,隔壁有人住,”燕衔川一本正经地说,“我可以去他家里拿。
”
“不用,暂时先不用。
”鹿鸣秋连忙制止,她拿走一根巧克力棒,“我吃这个就够了,剩下的你吃。
”
燕衔川摇摇头,把东西都堆在床头,“你都吃了吧,我不饿。
”
她说着,又走出卧室,去厨房里拿了两个碗洗干净,去客厅接了两碗水端回去,说:“喝点儿水。
”
生病的人就应该多喝水,这可是她牢牢记住的大道理。
“谢谢。
”鹿鸣秋接过水碗,低头喝了两口,“不过我也吃不了这么多,一人一半,好不好?”
燕衔川刚要说什么,被她打断,“你不吃点儿东西,怎么保护我呢?”
她这么说,燕衔川只好捏了两块圆饼干放进嘴里。
饼干很硬,只有淡淡的奶味,可不知怎么,舌尖尝过却觉得甜滋滋的。
休息一下午,止痛药的药劲过了,但鹿鸣秋也稍微恢复了一些,只是有一些隐痛。
“外面怎么样了?”她问。
“死了很多人。
”燕衔川言简意赅地把之前的事都说了一遍,末了又说,“对了,写日记的那个女生,我看到她了。
”
“在次卧的床底下。
”
鹿鸣秋猛地坐直了身子,刚要戒备,就听面前人又说:“已经死了。
”
她皱了下眉,“我去看看。
”
燕衔川只好跟在她身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