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希望这件事让我们两个的关系产生负担。
”
燕衔川头次觉得,自己的嘴成了不会说话的破嘴,她摇了摇头,“没有。
”
“那就好。
”鹿鸣秋这才松了口气,露出一个笑来。
燕衔川急忙又避开视线,好像她是个大放光明的神像,自己又是个该被打杀的幽魂,根本不能和她同处一室。
可她这一避不要紧,又看到床另一边的地上,一条被撕碎的白色旗袍正躺在地上,上面的兰花破破烂烂,显然是不能穿了。
鹿鸣秋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笑着说:“这是戏服来着,没关系,让剧组再做一条就行。
”
她脸上笑意轻松,燕衔川眼角余光瞥到,却觉得格外可恶。
她怎么能这么若无其事,这么从容不迫,好像昨天她们两个不是在床上睡觉,而是下了半晚上的棋,又讨论了半晚上的数学理论似的。
只有她自己一个人魂不守舍,方寸大乱。
“我先回自己房间换个衣服,要一起吃早饭吗?”鹿鸣秋起身说。
她身上穿着的也是酒店自带的睡衣,领口松垮着,把吻痕都露在外面。
燕衔川没吃晚饭,又折腾了一夜,胃里早就空空如也。
对方一问,她本来想拒绝,话到嘴边,又鬼使神差地变成了一声好。
“那我们十分钟后见。
”鹿鸣秋说着,推开门走了出去。
燕衔川点头,没吱声,目光又轻轻地落到她脚腕的咬痕上,没再避开。
作者有话说:
假如鹿鸣秋带燕子出门。
鹿鸣秋(开车)(十万火急地开车)
燕衔川(在后座滚来滚去)(看什么都不顺眼)(一个猛子撞破车顶)(跳出去)(掀翻汽车)(掀翻路灯)(掀翻大树)(掀翻看到的每一个东西)
鹿鸣秋(脸色大变)(紧追不舍)
燕衔川(一头撞墙上把自己撞昏了)
(我们悄咪咪的香香,不要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