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指甲也是染好的金绿色,有着猫眼石一样的流光。
“叫我月女士就好。
”她坐在唯一一张高背椅上,“你们是郝老板介绍来的客人,有九折优惠,说说看吧,想要什么样儿的赏金猎人?”
“能带人进华伦大厦的。
”鹿鸣秋说。
“华伦大厦?”自称月女士的人挑了下眉,“这倒是有点儿难,让我想想。
”
她思索了几分钟,指尖在光屏上划来划去,看样子是在找人,“这个应该可以。
”
她把光屏转过来,打开权限,一个名字跳出来,下面还有他的联系方式。
阿特莫尔。
“欢迎下次再来,我这儿还提供算命服务呢。
”
鹿鸣秋付完了钱,拿着一串通讯号,在月女士的告别声中推开门。
“是不是情报贩子都在酒吧里?”燕衔川发出灵魂一问。
“酒吧鱼龙混杂,人流量大,消息自然也多。
”鹿鸣秋说,“我先联系这个猎人,等他回复,你可以去吧台买杯酒喝。
”
“你真……”
“快去吧。
”话刚说了一半,就被鹿鸣秋直接打断了,“一会儿没有位置坐。
”
燕衔川望了一眼,只看到一个空位,她说得有理有据,但她还是怀疑这人就是不想听自己说“你真好”这句话。
燕衔川看了她一会儿,找不到什么理由找茬,只好放弃这一举动,安分地坐到吧台前面,“要一杯酒味儿不要太浓但度数不要太低最好还带甜味儿的。
”
这种要求,在调酒师生涯里听过的所有要求中都排不上号。
“你们酒吧的老板……”燕衔川把话说到一半,对面的人心领神会地接上。
“就是郝老板。
”调酒师说,“二楼栏杆旁边站着的那个。
”
她就说那个月女士不太像老板,神神叨叨的,老板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