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壮的异物在穴道里顺畅的进出,之前那几下肏得太狠,宫口的收紧都变得迟钝,软烂地裹住硕大的龟首,从深处喷泄出一股水液,在抽插时被挤出穴道。
塞缪吸着她的乳尖还不算,一只手捏着乳肉用力,好像要挤出奶水,为这场糜烂的性事再添上一些黄暴的色彩。
嫩白的皮肤被他掐出指痕,辛仪感觉胸前又麻又疼,还有种涨意,她害怕地想,不会真被他吸出乳汁吧……
“别吸……呃、啊!”她想用手推开他埋在胸前的脑袋,可手指刚陷进青年柔软的黑发中,就被一记凶狠的撞击干得失声,手指猛地拽住他的几缕头发,攻击力弱得微乎其微。
她头往后仰着,像引颈受戮的天鹅,在下一秒后又无力地耷下。
塞缪松开红肿的乳粒,理智稍稍回笼。
他深深呼出一口气,克制骨子里那股凌虐的冲动,伸手把人重新抱回怀里,和她上身紧贴。
他停下,但龟头还是深埋在宫腔里,安静待着。
似乎能感觉到性器上,虬结的青筋在穴里搏动,存在感极强。
辛仪难受得哭出声,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又全都蹭在他胸前。
哭声很弱很轻,完全是被肏得没了力气。
塞缪抚着她的发,动作还算轻柔,说出的话又让她蓄起力气想从他怀里逃离:“这么孱弱,等我射满你的生殖腔,岂不是要晕过去了?”
被牢牢按着不让动,她只能仰起脸,气得抬手推他:“不能这样……”
“为什么不能?”他低低地笑,胸腔轻微震动,“不让我陪你去,总要给予一些慰藉,别让我太想念。
”
这番话颇有点不管不顾的疯感。
他懒得掩饰太多,重新覆住辛仪的后腰,在她的哭叫声中把阴茎抽出只剩半个龟首,手掌滑至女性柔软挺翘的臀,狠狠挺进深处。
他按着辛仪容纳他的全部,阴茎根部都几乎埋了进去,龟首刮蹭到软嫩的子宫内壁,彻彻底底地肏开了她。
辛仪惊叫哭喊,难以承受地一口咬在他因用力而凸显的锁骨上,可惜咬也咬不住,被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