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过来的,也会庆祝这个节日。
听它说起这些,她竟然有种恍然隔世的感觉。
回了房间没多久,塞缪也敲门进来了,手里照例拿了杯温水。
她乖乖喝完,心里猜测可能因为她怀的是人鱼,所以塞缪让她多喝水给孩子补充水分。
“除夕夜,是你们很重要的节日是吗?通常会做些什么?”塞缪说话的时候爱看着对方的眼睛,但不是用一种凌厉的要把人看穿的眼神,而是轻轻飘飘的温柔,看进人的眼眸里。
这种温和真挚,让他看起来对除夕夜很好奇。
辛仪跟他说了年夜饭、烟花和压岁钱这几种除夕夜的必备要素,“除此之外,我们还要守岁。
”
“守岁?”
“就是夜晚家家户户灯火通明,大人不睡觉,守夜直到凌晨,表达的是一种对旧年的不舍和对未来的美好期望。
”
她依然记得,小时候她被妈妈抱在膝上守岁的情景。
妈妈笑着拍拍她的脸让她别睡。
塞缪将水杯轻轻地放在桌面上,问她:“那你今晚要守岁吗?”
“不了。
”辛仪摇头。
妈妈早就去世了,守岁对她来说已经失去了意义,她没有不舍旧年,对未来也尽是迷茫。
他走近几步,腿几乎碰着她垂在床边的双腿,半蹲下身,手掌抚上她的脸微微抬起,温柔地亲吻她的唇角,“陪我守岁吧,感觉会很有趣。
”
守岁为什么要亲她?辛仪怔愣几秒,微凉的吻让她感到不安,下意识地扭头避开,被他按着后颈吻得更深。
“你……”她抓住喘息的空隙想推开他。
他轻咬着她的唇瓣,另一只手探进她睡衣里,去解她内衣的扣子。
辛仪完全没想到他要做这事,她伸手按住他动作的小臂,拒绝的态度十分认真:“不可以……”
拒绝他的陪同,要和其他人去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