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可抵不住几个家丁抓住了他的手臂,膝窝一痛,许明意再站不住,扑通一声膝盖重重砸在地上。
他闷哼了声,抬起眼睛,看着张夫人,冷笑一声,道:“是,我没去普安寺,我还给张靖遥戴了好大一顶绿帽子呢。
”
他这句话顿时就将张夫人激怒了,手指指着他,骂道:“不知羞耻!”
“贱人,”张夫人胸口微微起伏,说,“和你私通的那个奸夫,是谁?”
许明意笑了,说:“夫人不是查了吗?没查出来?”
张夫人阴郁地盯着许明意,告诉她许明意在李公馆和男人私通的是程太太,张夫人在外头素来与人为善,和程太太有几分交情。
那天她突然有意无意地提起那日瞧见一对野鸳鸯,当中一人有些像许九娘时,张夫人都愣住了,可程太太并未瞧清那个奸夫的真面容。
张夫人疑心重,便是她随口一句,她也不会放过,可查来查去,便是许明意去过几回太平茶楼。
太平茶楼她想,闻鹤来?此人荤素不忌,是个风流的主儿,张夫人沉沉道:“那个戏子?”她厌恶极了唱戏的戏子,张靖遥和戏子纠缠不清,如今许明意竟敢私通戏子,给张家抹黑,她气得恨不能剐了许明意。
许明意扬起头,看着张夫人,疑惑道:“哪个戏子?”他又笑了声,说,“其实奸夫是谁不重要,夫人不是想要孩子吗?张靖遥没能让我怀上,那我便只能多找几个,只可惜”
张夫人险些叫他这话气得一个仰倒,啪的一记耳光声响起,却是张夫人身边的仆妇伸手掴了许明意一记重重的巴掌。
那仆妇做惯了粗活儿,手劲大,许明意嘴中尝着了血腥味儿,脸颊火辣辣的。
张夫人捂着胸口,手指尖发颤,道:“打!直接打死!”
许明意吐出一口血沫子,他抬起头盯着张夫人,冷笑道:“你最好打死我,打死我,张靖遥的名声也不要了,我拖着他一起死!”
张夫人愤怒难消,左右家丁已经拿了手腕粗的棍棒来,将许明意抵在地上,抬手一棍就狠狠砸了下去。
许明意咬住牙,身体却控制不住地哆嗦了一下,他冷汗涔涔,那双眼睛却亮得惊人,如出鞘的刀,能杀人。
张夫人对上他的眼神,无端地想起他那句话,冷冷道:“给我接着打!”
“不守妇道的贱人,就是活活打死也是理所应当!”
许明意又吃了几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