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吃过苦,等着他的也是众星捧月,他没尝过输家的滋味。
闻鹤来也不明白,他这时若是说出一句他愿意带许明意走,即便是假话,许明意也会动容,甚至会相信他。
许明意当真愿意抛弃所有跟他走,不计生死。
闻鹤来说:“我送你。
”
许明意摇摇头,道:“路不远了。
”
若是换了以前,闻鹤来说不得要再腻腻歪歪一阵,将许明意哄上一哄,可看着许明意,那些话又莫名地说不出口。
不过须臾,许明意已经越过他,朝前走了。
闻鹤来下意识地叫住他,“明意。
”
许明意脚步顿住,闻鹤来心里没来由的有些发慌,他走快了几步,抓住许明意的手,低声道:“我陪你吧。
”
许明意垂下眼睛看着闻鹤来的手,他想,为什么要如此?既然无情,何不无情到底,偏又要因着自己那点私欲,一而再再而三地给他希望?
在那一瞬间,许明意心中涌上一股强烈的怨恨,他直直地看着闻鹤来,薄纱垂落,遮住了他脸上淡漠阴郁的神情。
许明意应道:“好啊。
”
说罢,勾住了闻鹤来的手,闻鹤来心头微松,攥住了许明意瘦长的手指,好似情深义重一般。
许明意嫁进张家已有近一年了,他和张靖遥不是没有行房事,尤其是近来越发频繁,可许明意的肚子仍旧没有动静。
张家二老虽不说,可心里却已经着急了。
自张靖遥和他们说,他喜欢男人,对女人不行始,就在张家埋下了一颗炸药。
彼时张家二老不信,哪有男人对女人不成的?玩戏子归玩戏子,这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和对女人不成,无法传宗接代,捧戏子就是小得不能再小的事了。
张家丫鬟多,不乏签了卖身契的,就连张靖遥房内都有两个眉清目秀的丫鬟,是给张靖遥备着的通房丫头。
这是大宅院的陈年旧俗,老规矩了。
可这么多年,张靖遥愣是不看一眼,早些年张老爷还颇感欣慰,不好女色是好事。
可张靖遥年岁渐长,对婚事三推四阻,这就不成了。
那事儿闹出来后,张家日日阴霾罩顶,张靖遥眼不见为净,索性日日不着家,后来是被张夫人拿病诓回来的。
母子二人还小酌了几杯,算是冰释前嫌,没成想,当天晚上,张靖遥迷迷糊糊地将睡未睡之际,就发觉一具赤条条的身子爬进他被中,游蛇似的,张靖遥下意识地伸手摸了一把,触手滑腻,硬是给惊醒了。
旋即就是一具玲珑的女体撞入眼中,张靖遥酒意顿时就惊散了,那丫鬟是得了令的,也想借这个机会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