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声,“咱们头一回见,我不就是捡着了你的鞋?”
许明意不吭声,却也没有收回脚,闻鹤来攥住他的脚掌,哼笑道:“再说了,要是连你多大的脚都不知道,咱俩不是白好一回?”
那个“好”字让许明意恍了一下神,他们现在是相好的,还没等他说话,突然整个人都被闻鹤来抱了起来。
闻鹤来兜着他的屁股拍了一记,咬他的嘴唇,含糊不清道:“今儿怎么回事,一直勾我,嗯?”
许明意惊呼了声,闻鹤来的舌头已经侵入了他口中,二人鼻息交错,许明意没答,双腿却勾上了闻鹤来的腰。
吻充斥着滚烫的情欲,许明意被闻鹤来压在床上时想,或许这才是对的。
许明意今日比以往热情,闻鹤来被撩拨得上火,将手往他裙摆里探,一边吮着他的舌头,许明意也摸索着去解闻鹤来的长衫。
突然,许明意低喘一声,双腿夹紧了,身体也绷着,眼睛湿润,露出情欲的红。
闻鹤来手中微顿,剥去了许明意的下裳,吩咐道:“腿打开。
”
许明意迟疑了须臾,他看着闻鹤来眼中的欲念,枕着床上的枕头,慢慢打开了双腿。
他下头光着,皮肉白如凝脂,阴茎已经勃起了,可更引人注目的是他会阴的那道肉缝。
那处儿泛着烂熟的红,赫然是被玩过了,湿着,微微透出潮意。
闻鹤来喉结滚动,直勾勾地盯着那处,不动脑子也知道,这是张靖遥玩熟的。
欲念沸腾,闻鹤来心里却陡然涌上不快,还有几分嫉妒,这口被人肏熟的穴提醒他,许明意是张靖遥的妻子。
他们欢好才是理所当然,而自己,这叫偷情,名不正言不顺。
闻鹤来的目光太直接,许明意面上发烫,羞耻得不行,可又有几分自虐一般的快意。
冷不丁的,一巴掌扇在穴口,他毫无防备地呜咽了声,想并拢腿却已经被闻鹤来按住了膝盖,闻鹤来捻了捻指上的湿意,抬手又是一巴掌,正扇在冒出头的鲜红蒂子上,他俯视着许明意,说:“张靖遥没将你肏爽吗?雨刚停,就巴巴地就来找人偷情。
”
他这话里透出的冷意和斥责如同一记鞭子,抽在许明意身上,他抖了抖,咬着嘴唇看向闻鹤来,“呜……别打,痛。
”
“痛?”闻鹤来微微一笑,粗粝的指腹碾磨着肉唇,不解地问,“痛怎么还流水?”
许明意:“……闻鹤来啊!”
还没说完,又是凌厉的巴掌扇在屄口,许明意疼得弓起身,徒然地伸手去捂自己的穴,眼泪朦胧,“别打。
”
闻鹤来也不恼,掌心压在他手背直接覆盖了小小的穴眼,他说:“捂什么,这是治治这口不知餍足的骚穴,丈夫肏过了还不够,还要找别的男人来肏。
”
许明意仿佛是被他带着自渎揉弄那口穴似的,闻鹤来还将他的手指一并挤入穴口,引着他一起奸弄湿穴,道:“里面都肿了。
”
许明意被奸得喘息不止,闻鹤来指骨粗,指腹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