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顾忌那新晋的嫔主子,菊氏如今胎相不稳,太医院都守在乾宫,若是吹上枕头风,难保陛下不会心软。
“罢了。
”
“陛……”
锦帝抬起手,杨氏只好噤声。
锦帝看着下首的杨氏,他知道杨氏所言实乃上策,只是左谦活一日,他便能以此拿捏阿姊一日,如今阿姊身心俱疲,实在不应再多磋磨了。
“想是那牝犬有恙,如今妇人科的太医都守在乾宫,还没有回来呢。
”
坤宫,寝殿内。
数条司寝监精心挑选献上的牡犬围着凤床,朱色纱幔低垂,显出格外的迤逦来。
越氏靠在金丝软枕上,轻摇羽棒,饶有兴致地瞧着她最宠的两条牡犬追逐羽尾。
她一边听着女官的禀报,一边抬起染着朱红指甲的脚趾,拨弄着牡犬胯间的卵丸。
“主、主子,饶、饶命……”
凤床之外,小太监被剥的精光,跪趴在另一张榻上,不断哭泣着乞求主子的慈悲。
在他身后,还跪着两条身强体健的牡犬,阳物俱似婴孩手臂般粗长。
“怎么?这点子委屈便受不住了?”
越氏抬眸,冷冷道。
“不、不委屈,就、就是屁、屁眼疼……”
小太监平生最怕主子的冷言冷语,听主子要动怒,连忙重新跪好,再把臀瓣主动掰开,露出松弛的后庭这些日子因越氏心中的积郁,他着实受了不少折磨,连谷道都松垮了。
不过。
只要主子开心,他什么都愿意承受。
“一起进去罢,如今那儿只有一个是填不满的,是不是?”
小太监身后的两条牡犬面面相觑。
他们虽为牡犬,但保留了阳物,是作为司寝监种奴的存在,这样松垮的后庭,他们本能便无甚兴趣,只是主子吩咐,他们又不得不从,于是对视一眼,决定将不满出在小太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