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澄看着猎人的反应,又想笑的时候,只见猎人往旁边一躲,带着乔澄,借力回到了地面上,一切都是眨眼间,乔澄陡然之间被带下来,还有点失重,他还没有清醒,‘啪啦’一声,那本就破烂的衣服这下直接变成了布条。
不是吧,这时候要要要要要要做吗?
乔澄那双大眼睛,惊恐还没消失掉,就见内撒尼尔拿着他的衣服两三下包扎着肩膀,那里缓慢渗出血来。
他哆嗦着嘴唇,“你被打中了?”
“嗯。
”内撒尼尔草草裹住被打中的地方,抬眼看到男孩惊慌失措的脸,他又补充一句,“别怕。
”
【往前走,有人接应你。
】
【可是】
【你想留在这里?】
乔澄不说话了。
他看着内撒尼尔,嚅动着嘴唇,最终还是道,“我要走了。
”
回应他的,是环着腰那只手施加了力气,甚至,那才刚刚包扎好的伤口又开始渗出血来。
猎人感受不到疼似的,这样的疼痛,对于他来说,也是波澜无惊。
“......我不会让你走。
”
猎人盯着他的眼睛,语气僵硬。
“内撒尼尔!你没有权利这样做!”
乔澄气急地用双手去掰着猎人的手腕,然而那附在他腰上的手如铜墙铁壁,无论如何他都不能挪动那只手分毫。
他衣服都被撕破了,白的晃人眼的胸膛,赤裸裸地出现在猎人的视线里,胸膛的起伏间那小小的乳珠也格外引人注目,如雪里一点红,面颊也很红,唇瓣抿的很紧,整个人都被困在猎人的桎梏下。
男孩实在没有办法了,低头要去咬那只依旧死死地横在自己腰上的手,但是这个姿势让他难以做到,他便转而去咬猎人那另一边完好的肩膀。
乔澄用了很大的力气,猎人身上的肌肉实在太硬,他松开牙齿时,已然见到那肩膀上有了很深的齿印,小小的一颗颗牙齿印,环成一个小圈。
下巴尖儿抬起来,乔澄触到猎人的眼神,心里叮了一下,带着颤音的呵斥声,“快放开我!不然、不然...”
猎人却只把肩膀往前倾了一下。
意思是,你继续咬吧。
乔澄要被猎人这幅听不见他说话的固执给气死了,明明前面气氛还挺和谐的,他还记得在自己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