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没出息地道歉，他吸了吸鼻子，忍住要哭泣的冲动，“我不应该诋毁你，是我嫉妒你太大了，我嫉妒心太重了，我太坏了。
”
“对不起。
”
“小鬼。
”
乔澄睁大了眼睛看他。
“你真欠操。
”布伦达冷不丁说了一句。
这是什么话啊，乔澄看过镜子，觉得自己长得明明很好看。
他很想回顶一句你更欠操，但是很识相的闭嘴，没有说话，只用眼睛眨也不眨地表达自己的抗议。
他瞪得眼睛都酸了，布伦达都没有任何动作，乔澄觉得自己安全了。
“我教你唱。
”
“还唱不好的话...”
话里未说完的阴恻恻的威胁，让乔澄莫名感受到有一阵冷风往自己身上吹过。
“一只小猪拱篱笆，
哼哼哼拱篱笆。
”
“一只小猪拱篱笆，
哼哼哼拱篱笆。
”
“肚子饿了找妈妈，
妈妈不在家呀～”
“肚子饿了找妈妈，
妈妈不在家呀～”
布伦达哼的宛转悠扬，乔澄声音清脆，倒有几分童音的感觉，但显然乔澄是没有点音乐天赋在身上的，就这么几句歌词，他学了好几遍，布伦达却是出乎意料的耐心。
“自己唱一遍。
”
乔澄努力回想起歌词，清了清嗓子，等他唱完的时候，就发现布伦达用一种很渗人的眼神看着他，难道唱错了？乔澄赶紧道歉，“对不起，我觉得我还可以”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布伦达打断。
“再唱一遍吧。
”
布伦达翻过身去，两只手抵在了脑后，他闭上眼睛。
沉默的羔羊
第37章37-Joe，我可以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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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澄迷迷糊糊觉得自己身体很沉重，他挣扎着想起来，却无济于事，于是就干脆睡死过去，等他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身处另一个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