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嘴唇，他实在是太胆小了，这样血腥又残忍的一幕，冲击着他的眼球，唯有把整个人都埋进膝盖里，才能当作什么都没有看到，什么都没有发生。
那些声音缠绕在乔澄的耳朵边挥之不去。
但显然斯伏特还记得他，“小母狼，你要吃吗？”
血液滴答滴答的流，滴哒滴，斯伏特那听起来华丽又磁性的嗓音，像是在邀请人共进晚餐。
“真可惜。
”
斯伏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惋惜了，不过很快他就调转了情绪。
他在走动，又要走到哪里去，“我说”下巴被抬了起来，露出一张和这屋子不相称的白的像雪一样的脸蛋。
他看起来天真，柔软，应该是住在象牙塔的小王子，不谙世事，被鲜花和珠宝围绕，被蜜罐和月亮缠绕。
但是斯伏特掐住了他两颊的软肉，陷了一点进去，柔软到不可思议的手感。
另一只手持着的刀叉，还滞留着一点血液，那把刀叉呈现在乔澄面前了，完完全全地。
“要么选我，要么选他们其中一个？”
温热的呼吸打在他后颈的绒毛上，“随便找一个人操烂你好了。
”
“或者小狼也行。
”
总是被拒绝的斯伏特好像已经失去耐心了，但他现在又很耐心地等待着乔澄的回答。
“维克托。
”乔澄深深吸了口气，他打着抖，声音也发着颤，“我选维克托。
”
“啊。
”
斯伏特站起来，把刀叉随手丢在地上，“噼啪”一声，他脸上的表情既诡异又阴沉，“是吗？”
一直听着他们对话的一行人，唯有维克托亮了一双眼睛揽声，他感到不可思议和震惊，还有滔天的喜悦漫过他的整个神经感官。
维克托贪婪地盯着乔澄，他甚至想，死在这里好像也不错了。
“那去吧。
”斯伏特又把山羊头套套在脸上了，“快去啊。
”
他用脚尖轻轻踢踢乔澄的大腿，催促道。
乔澄看都没看他一眼，他爬起来，腿软了一瞬，又爬起来，走的不是很稳地来到了维克托面前。
他们互相看着，眼睛里都有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