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的T恤轻而易举就被捞上去了,乔澄要挡住他的双手,被猎人反剪在身后,他一只手就能圈住男孩细细的两截手腕。
乔澄腾着身子,反而更将自己送进猎人嘴里。
猎人将头深深埋进他的乳首,仿佛要汲取里面的乳液,小小的乳尖在嘴里被牙齿咬成各种形状,啧啧作响的口水声要漫遍整个房间。
他吞咽着喉咙,手臂肌肉高高隆起,那起伏的线条里有青筋暴起,额边出了细汗。
太过沉溺,仿佛不知疲倦。
被粗硬的胡子扎着软肉的乔澄,疼的一脸白,身体哆哆嗦嗦的抖着。
“内撒尼尔,放开我。
”
他又叫他。
被他叫的人充耳不闻,只一心做他应该要做的事。
好像陷入了绝境。
乔澄一张脸惨白的要命。
他被猎人的胡子扎的疼的要命,那种细细密密的疼痛,包裹着他。
“内撒尼尔,你弄疼我了。
”
……
沉默,只有软肉被嘬出的声音。
“内撒尼尔,我好疼。
”
他带着哭腔和痛苦的声音,终于引得那仿佛吸了毒似疯狂的猎人抬起头来。
那是一张十足漂亮的脸蛋。
那是东方的瓷娃娃。
现在那双他再喜欢不过的黑色眼瞳却沾了盈盈泪水,看着他,里面闪现出惧意。
猎人下意识松开了他。
看到那处胸膛,本来白嫩嫩的肌肤,现在已经是红扑扑一片了,尤其是那被过分对待的乳头,又红又大,像是秋日里饱满的果实。
引得人食欲大涨。
猎人从没有这么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