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凑过去吻了吻她的耳朵,低声道,
“丫头,我们别闹了好不好,这些天吗,我很想你,特别想。
”
男人认输了,人在身边,为什么要因为那些乱七八糟的原因彼此折磨。
秦月心头一软,没有推开他,任由男人霸道又不失温柔的将她抱在怀里,她何尝想这样,也许是生前经历的痛苦太多,秦月对幸福的追求到了近乎贪婪的地步,这些天的冷战对她也是一种身与心的煎熬。
“文琰,就算我见过了我爹地,就算知道你对我的欺骗,但是我从来都不后悔跟你结婚,我也不想骗你,其实从我们结婚后,我几乎每晚都在做着一些奇奇怪怪的梦,”
说到这里,秦月自嘲的笑了一下,低声道。
“起初我也以为那是梦,但是随着我们之间关系的转变,再有那次在你办公室看到的那张壁纸,我才开始发觉那并不是梦,而是真实存在的过去,可是我一点点都记不得,我把自己爱的人,记成了根本就是陌生人的司敬堂,一个人在那段虚无的婚姻里挣扎了三年,最后死于非命”
男人突然吻住她的唇,很用力,几乎要将她的唇挤破,许久之后,才微微松开,声音沙哑道,
“对不起,我当时去的太晚了。
”
两年前,但他突然得知那个真相的时候,兴奋的简直不能自已,他调整了一个月,决定无论她记不记得他,他都要将她带回来,只是留给他的只剩下一片烧得焦黑的尸体,人们常说失去了才懂得珍惜,他想珍惜,只可惜······太晚了。
秦月并不明白男人此刻为什么情绪有些失控,只以为他是替她心疼,就低声道,
“没事的,都过去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
”
男人没有说话,那些年的愚蠢,他这辈子只会犯一次!再一次,他会真的彻底失去她!
“我一直很奇怪,我对司敬堂执着了五六年的感情,怎么才两个月时间,就这么轻易的接受了你,我还以为自己真的是水性杨花呢,”
秦月开玩笑道,
“后来越是跟你相处,我越是觉得奇怪,为什么我记忆力,司敬堂的嗜好,怎么都在你身上体现了,难道我是记忆出现换乱了?”
秦月又笑了一下。
“一天一天,司敬堂在我心中的影子越来越淡,另一个梦中的人在我心里的存在感却越来越强,我发现,我好像逃不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