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桌上的被揉的皱巴巴的桃酥,一脸不屑的将东西扔到旁边的垃圾桶里,然后断过下人递过来的杯子,漱了好几次口,这才道,
“将这里收拾一下,不要跟少爷提起这件事。
”
“是。
”
“司先生,你可真是稀客,算一算,我们差不多四年没见面了吧?”
圣皇的顶级套房,一个白种人嘴角勾着笑,看着对面沙发上一身西装的中国男子,一口蹩脚的中文,说得特别的扭曲。
司敬堂会以一笑,道,
“马尔斯大师真是好记性,我以为你都忘了我这号人了。
”
“NONONO!”
被称作马尔斯的白种男子晃了晃手指,微笑道,
“你是我做过嘴成功的一个案例,是我在催眠研究方面的一个突破,我怎么可能忘了你,不过,我以为我们这辈子都不会见面了。
”
“我曾经也这么认为。
”
司敬堂说着,端起桌上的红酒抿了一口,邪肆的眸中闪过一丝暗沉,曾经他以为,无论是生是死,那个人都会在他身边,不管他爱与不爱,可是一场大火,改变了一切,她还活着,却爱上了别人,哦,不,应该说爱上了那个被定为为“不能爱上的人”!
“但是,很不幸,马尔斯先生,您的催眠术似乎是出了问题,我的妻子,她爱上了别人。
”
司敬堂微笑着说出这段话,只是他的眸中却没有一丝笑意。
马尔斯皱了皱眉,道,
“不可能,这种催眠术,如果没有我亲自暗示,是根本不会被解除的!”
“可事实就是如此,她不但爱上了别人,那个别人,还是她先前爱上的那个人,也就是你赋予给我的形象。
”
“OHmygod!”
马尔斯一拍额头,惊呼道,
“一定是哪里出了错,怎么会出现这种事情,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
司敬堂沉默了一下,道,
“两年前发生了一场大火,她变成了植物人,整容后,直到三个月才醒了过来,那时候就开始对我充满敌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