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传来一痛。
“你真咬啊。
”祝鹿有些生气,伸手推了推男人的脑袋。
被推的脑袋反而无辜地望着他,弥补性地吐出舌舔在被咬处。
偏生祝鹿又格外吃这套,没再计较男人的粗鲁,悄悄挺身,用小嫩乳去蹭男人的脸蛋,却忘了另一边没摘掉乳夹。
铃铛乳夹随即配合地发出清脆的金属声,把祝鹿丢脸的小动作暴露无遗。
宁沉听见声,眼里闪过一丝疑惑,抬起脸看他。
祝鹿耳垂红到能滴血,下意识捂住了男人的嘴,“不准笑。
”
等对上男人含笑的眼神,才意识自己又做蠢事了,天呐,他怎么变得和傻宁沉一样幼稚了。
祝鹿讪讪地收回手,“算了,你笑吧,谁让我之前嘲笑你那么多次。
”
宁沉不答话,反问他,“鹿鹿,你喜欢这样吗?”然后就轻轻捏住祝鹿的乳尖摩挲,再用脸慢慢蹭了上去,将脑袋轻靠在上,从下往上抬脸看他,“不用对我害羞,你可以全部告诉我。
”
眼神清澈又真诚,像只无辜的大狗狗。
可爱得祝鹿差点脱口国粹,疑惑这真的是28岁的老男人吗?
祝鹿扭过脸,不敢再看,生怕晚一秒就被男人摄住心魂。
可宁沉却不放过他,热热的呼吸扑进他的毛孔,“鹿鹿,我想更了解你,不止是在床上,还有床下。
”
救命。
祝鹿深吸一口气,想以插科打诨来结束话题,尴尬地假笑起来,“我靠,你怎么突然这么会了,是不是背着我偷偷练习了!”
宁沉认真答:“如果我说是呢?”
他那些情感公众号可不是白看的。
完全抵抗不住。
祝鹿恶狠狠地瞪了男人一眼,缴械投降地问:“你真的只记得我吗?”
宁沉看着他的眼睛点头。
心脏像是猛地被撞击,祝鹿怔怔地看着男人,鼻酸至极,原来这就是被人当做独一无二的感觉吗?好神奇。
长久以来,祝鹿一直都觉得自己可有可无,无论是在亲情中,还是友情中,他都算不上有分量,父母分别都有各自的家庭,他一早就被抛下了。
哪怕是在唯一的好友夏耀那里,他也算不上特殊,夏耀除了他还有其他的好朋友,每个人都可以轻易离开,除了他。
现在他也成了别人不可替代的存在。
祝鹿本可以打个哈哈,说点不痛不痒荤话敷衍过去,可他却说了实话,“我不知道。
”
真心应该被诚实对待,他无法说谎。
祝鹿像是剥开灵魂一般审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