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第二次了,他右手狠狠划过秦臻肿胀性器顶端,那个人又射出一点。
沈佳城不放弃,里面狠狠捣着,从后面拽着秦臻的领结内射他,先是精液,在他被插到双臀抖动,腰间绷紧颤个不停时,沈佳城又伸手搂住他腰腹,自己腰间一抖,一股清液射了进去。
“你他妈怎么敢”秦臻似乎被烫到,迅速回身,膝盖抵住他肩膀,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沈佳城竟然一点都没动。
啪地一声。
秦臻没收着力,只间身后这人半边脸迅速泛红,连带着眼角。
沈佳城勾了勾嘴角,笑里几分无奈。
“……你傻了吗?怎么都不带躲的。
”
沈佳城这才抬起手,摸了摸自己右半边脸。
有点热,还好还好有温度。
秦臻抬起身的时候,后穴里面涌出各种液体,淫靡不堪。
秦臻走到浴室洗,结果两个人又在洗手台上做了一场。
沈佳城按着他的后颈,从后面插进去,一次又一次。
本不是他会选的姿势,可沈佳城带枪茧的手指摸过他腺体,竟然让他片刻失声。
最后被干到小腹酸涨,秦臻昏昏沉沉,想起医生嘱咐过的,哑声说:“这必须得是最后一次了。
答应我。
”
沈佳城不做言而无信之人,低声答应道:“好。
”
言罢,沈佳城低头,胸口贴住他后背。
两颗心跳像打擂台一样,互相踩着鼓点。
而他是在打一场必输的仗。
沈佳城太想低头,离近点,再近一点,咬着他腺体,抵住他最脆弱那一点,一边用精液灌他,一边用嘴唇吻他。
温柔的狠的都要来,信息素打架不要紧,立场相对也无所谓,他要攥紧他,占有他,损坏他,再修补他,用残存的意志和脆弱的身体来……
……爱他。
抬起头,只能看到镜中自己的脸,一边泛红,一边冷白。
一半真实,一半虚伪。
这最后一次,结束得匆匆忙忙。
沈佳城几乎脱力,还是秦臻清理完了自己,帮他潦草冲了冲,又把他打包丢进简陋床铺里。
沈佳城再度睁开眼的时候仍是深夜。
秦臻已经穿好昨天的衣服。
他的领结刚刚被沈佳城玩儿得太脏了,实在没法再戴,而脖颈间痕迹太深,衬衫只能扣到顶。
窗外夜色还浓,风浪仍高,外面偶有人交谈。
秦臻烟瘾犯了,从沈佳城的衣服里摸出一盒烟,却没点燃,只在手里慢慢地揉着软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