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个问题对dom来讲是种挑衅吗?”季语声好笑地看着他。
“算了,别管我。
”何毕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的愚蠢,捂住额头,把自己的注意力从台上转移,他想倒点水喝,手还没动,旁边的季语声就先站了起来,回来的时候拿着杯加了冰的水。
与此同时,何毕注意到,季语声似乎很受欢迎,总是有sub,甚至是dom都会注意他的一举一动。
台上的表演已经结束,似乎到了中场休息环节,不少人开始闲聊起来,几个没戴面具的人起身坐到一起,从穿着打扮看不像这里的工作人员,何毕盯着看了一会儿,没看出什么名堂,又把目光转开了。
“唔,从以往的反馈来看,我用鞭子的技术还可以,但如果sub不喜欢,不接受这种方式,我的技术再好也没有用。
”
这简直就是挖了坑等着何毕来跳。
偏的何毕偏不接招,他眉头一挑,背倚着皮座,三根手指拎着酒杯晃得满杯冰块叮当响,反问道:“你好像很会观察别人。
”
“当然,这是我的基本职业素养和生存技能。
dom看起来掌控全局,但一切都要建立在sub允许的前提下,与其说是dom控制sub,不说是dom在揣测摸索sub的癖好和接受程度,一个决定上限,一个决定下限。
”
季语声又开始卖乖,用一种很无害的表情看人。
何毕稍微一强势,他就会跟着后退一步,找出不同对策去试探对方的态度;当何毕犹豫不决软化下来时,他又会毫不犹豫地逼近,刚才选热饮是,戴面具是,解释dom和sub之间的关系更是,都是为了要达到目的罢了。
何毕在心里又给季语声打了个标签――这个人的控制欲很强。
“你怎么总喜欢盯着人看?看得人心里很不舒服。
”
那目光感觉像是全身的衣服都被扒光,在这个人面前无所遁形。
“有吗?”季语声一脸无所谓,看样子是从没意识到。
何毕故意凑近,也学着季语声的样子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对方都没什么反应,倚在卡座上任何毕看。
何毕看了一会儿,还真看出什么,季语声可能真不是故意的,谁叫他眼睛长得好看,还很有神,专注看人的时候总是忍不住叫人想入非非,造成了被“盯梢”的假象。
“看够了吗?”
何毕盯着他瞧,他也盯着何毕瞧,俩人四目相对,季语声很是坦然,最后还是何毕先受不了了,抓起卡座上不知是谁遗落的面具想给对方带上,却被季语声一把抓住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