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退而求其次,开始试图把原来的白色透明辉光管换成红皮辉光管,这种红皮辉光管就是在白色透明管密封后再上一层红色透明油漆。
白天看的时候,会觉得它们有些像保存很久的腊肠。
红皮辉光管示数更加清晰,和燕茯苓做的表盘颜色更协调,也勉强可以达到他的目的。
陆延马上就要换完了。
他听着父亲和心上人做爱,他们交谈的对话全被隔音墙吞掉,只听得到燕茯苓柔软的呻吟尾音。
陆延想到自己即将到来的生日。
燕茯苓没问过他,他甚至不确定她知不知道自己的生日。
陆延叹了口气。
他其实很想和燕茯苓表白,他想这件事已经想了很久了。
之前看到燕茯苓因为陆鹤良患得患失,他说她是可怜虫,现在觉得,自己其实也没什么差别。
燕茯苓至少表白过,他连表白都不敢。
他敢刺激父亲与他一起,但不敢逼她,那个晚上燕茯苓的慌乱他现在还记得。
眼睫乱颤,呼吸急促,感受得到是真的怕他父亲和他同时出现在与她发生亲密触碰的场合,然后,两个人共同参与到这场对她的求欢。
陆延起身关掉了桌上的台灯。
可今晚她明明没有那么害怕。
陆延猜到是陆鹤良另外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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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这一天的中午,陆延把燕茯苓的试卷整理整齐放在她桌屉的时候。
身下的身体带着男人难以抗拒的热情,嫩葱似的手指掰开臀瓣,软声求着陆鹤良插进来,屁股翘着,慢慢把阴茎吞进去。
是在做第二次。
“晚上放学,我去接你?陆延如果要回,就一起回来。
”
陆鹤良耐心地磨着里面,等燕茯苓完全适应。
陆延的名字出口,陆鹤良明显感觉到身下含着他的地方登时收得很紧。
陆鹤良把人翻过来,附在她耳旁问她:“怎么一提到陆延,你的身体就这么敏感?”
燕茯苓哆嗦着不敢说话,只搂紧他的肩低低呻吟。
陆鹤良轻轻笑了一声:“夹得更紧了。
”
他把燕茯苓的脑袋按进怀里,同时用力往上顶,少女的尖叫听得他心情愉快,于是干得更狠。
“下次叫陆延一起来操你,好不好?”他声音温柔,耐心询问,目光放在她的侧脸,端详怀里女孩子的反应。
男人的龟头圆润硕大,每次都长驱直入地捣进宫口,偏偏温柔地退出来,磨得她一股水一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