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其用途而言,有美感也没什么用,只要声音听得过去,画面足够有冲击力,也就够了。
他是在看到女演员脚腕上的痣时有了明显的反应。
和燕茯苓的很像,白,瘦,腕骨凸起的地方上,一个小小的褐色的点。
陆鹤良开始慢慢摩挲自己的腕表,直到脚腕离开画面,他伸手切回刚才的镜头。
女生的腿蜷在面前男人的身上,两个男人站着操她,那张逼被肉棒撑开,操一下吐一口水。
陆鹤良拧起了眉。
色情片里的呻吟声和另一道一直存在的柔软嗓音重迭,陆鹤良调了静音,专注地盯着她的脚腕看。
五天没做了,五天,整整五天。
陆鹤良拖拽进度条,快速看完了他们后面用的姿势,而后关闭了电脑。
他起身,低头摘掉表和眼镜,拿起要换的衣物走进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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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鹤良在天快亮的时候来到燕茯苓休息的房间。
小姑娘睡得迷迷瞪瞪的,只当是陆延在碰她,不耐烦地拧着身子想躲。
陆鹤良看着,眼里不自觉浮现出笑意。
把她捞回来,翻了个身压在身上,陆鹤良低声道:“茯苓,乖一点。
”
男人撩开被子,慢慢把自己埋进去。
阴茎滚烫坚硬,筋脉剐蹭着湿漉的内壁,水开始一点点浸润棒身,身下的少女一点点将其容纳,胀得埋在枕头里呜咽。
她的声音带着困意:“陆延……你别弄我了,我想睡觉。
”
她努力回过头去望身后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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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见(阴暗的爬行
51装得像一点(有点怪的父子ntr
燕茯苓想看陆延到底心不心虚,说好那一次做完就结束的,为什么能这么厚脸皮半夜又爬她的床。
睡意反复诱惑没什么耐性的身体,随着一双大手捂住眼睛,燕茯苓几乎没怎么挣扎就随遇而安地把脸埋进枕头继续睡觉。
她听到陆延沙哑的喘息:“听话……”?
陆延是这样说话的吗?
疑问一闪而过,燕茯苓没有多想,很快睡了过去。
她没发现。
陆鹤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