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一次陆延没有走掉,而是进去在燕茯苓身后站定,脱掉了她的裙子和袜子。
长至膝盖的白色地板袜掉在地上,软和的棉质料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燕茯苓的小腿和脚被厚厚的袜子裹得温热,陆延握着她的脚,另一只手探到她腿间。
“燕茯苓,逼已经这么湿了。
”在梦里,他把自己的恶意都通过语言发泄出来。
软肉挤压间是同样温暖的热意,陆延肆无忌惮探进她的穴里,异物感使得燕茯苓使劲往前缩着躲。
父亲还握着她的腰,那双指骨分明的手护在桌子边上,脸和表情隐在燕茯苓后面。
少女娇淫的吞咽声伴随着父亲沉重的呼吸,像厚雪压伏细细的枝条,而后压断,折成两半,有一半落到陆延的手中。
陆延已经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醒的,关于这场梦最后的记忆,居然是父亲在一吻结束之后,一边揉着燕茯苓的胸,一边轻轻扇她的脸。
燕茯苓胸口的印子就像她微微发红的双颊一样,陆延在梦里低头看到自己手中的枝条,那上面在开?G丽的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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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茯苓早上差点睡迟,等从后门溜进教室,早读已经过了一半。
陆延正在背诗词条目,一个眼神也没给她。
燕茯苓从包里拿出作业,刚想说点什么,老杨进来招呼陆延:“陆延出来一下,我给你交代一下住宿的事情。
”
燕茯苓一脸茫然:“……陆延要住校啊?”
韩莎莎点头:“早上刚来就去找老杨申请了,说他家远,上下学不方便。
”
她神秘兮兮地凑过来:“茯苓,你要小心呀,我们都觉得陆延是打算住校上第二晚自习,好在下一次模考超过你勇夺第一了。
”
燕茯苓觉得这不是陆延住校的理由,她从窗子探出脑袋,偷偷打探陆延和老杨在走廊的交流内容。
这个阶段成绩好的学生多少都有点驼背的毛病,陆延的背却挺得很直,站在那里就是一副认真的好学生样子。
看起来是挺规矩的,但燕茯苓还是从细枝末节的地方看出他其实有点不耐烦。
陆延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