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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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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难平。

    他走到床边,一弯腰就把赵宝儿横抱了起来,径直向外走。

     赵宝儿惊呼一声,吓得搂住了赵华延的脖子,疑惑道:“表哥,我们去哪呀?” “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

    ”赵华延抱着他穿过长廊,拐了几个弯来到了一个神秘的房间。

     赵宝儿的母亲丽姬性情轻浮,喜好淫乐,这房里有许多玩乐的器具,只是最近病的重,都搁置了。

    赵宝儿头一次来,好奇地东张西望。

     月华如水,烛光摇曳,浮翠流丹,暗香浮动。

     赵华延把衣衫不整的赵宝儿抱在怀里,从上到下一顿抚摸揉搓,把怀里的少年摸得气喘吁吁,流水不止。

    刚刚得到了一点抚慰的身体,又被男人勾起了药性,水气氤氲的眼睛像是蒙上了一层薄雾,灼热的呼吸里夹杂着诱人的哼吟,扭着腰在赵华延身上磨磨蹭蹭。

     赵华延眼看着他被挑起了情欲,却不给他一个痛快,依旧慢条斯理地揉弄着他的奶子,时不时啜两口,含在嘴里吸一吸,咬一咬,把赵宝儿玩得浑身燥热,仿佛被吊在半空当中,下面就是熊熊燃烧的篝火,热气从脚底蒸腾到头发丝,被欲火撩得不上不下的,越发难受了。

     “呜……表哥……宝儿好难受……表哥……”赵宝儿情不自禁地哀求,像一尾脱水的鱼,在赵华延手底翻腾。

     “我有一个好办法,可以让宝儿不难受。

    ”赵华延笑吟吟地提议,食指和拇指捏着小巧的阴蒂,用力一顿揉捏,把赵宝儿揉得又哭又叫,花穴早就湿透了,穴口一张一合的,想吞点什么东西进去。

     “表哥……呜……”赵宝儿可怜巴巴地颤抖。

     赵华延托着他的屁股往木马上一抱,打开机关,对茫然的少年笑道:“宝儿,你看这是什么?” 这木马是欲求不满的女人家专用来满足自己的,里面是木头,外面罩着一层黑色的皮革,马背上还垫有彩色的马鞍,远远看去神气活现,栩栩如生。

    但是这匹逼真的骏马上,却竖着一根奇怪的东西。

    这东西大约5寸长,顶端像褐色的蘑菇伞盖一样,柱身上面沟壑纵横,布满了一圈圈的纹路,仿佛树上盘曲的藤蔓,模样狰狞古怪,肖似男人的胯下巨物。

     赵宝儿含着泪,一脸茫然地看着赵华延。

     “这可是个好东西,宝儿不是难受吗?把这东西插进穴里面就舒服了。

    ” “好大……会疼的……”赵宝儿心有余悸。

     “不会疼的,宝儿已经湿成这个样子了,里面痒的很吧?被这东西操一操,就不痒了。

    ”赵华延哄着他抬起屁股,对准高高竖起的假阳具,慢慢沉下腰坐了下去。

     “啊呀……好凉……”赵宝儿惊叫,花穴刚吃了一截龟头,就慌张地抓着马辔,穴口下意识地收紧,把假阳具夹得紧紧的。

    穴口的嫩肉被撑得挤薄,每一丝细微的褶皱都被粗长的假阳具完全抻平。

    假阳具似乎是玉做的,硬邦邦的,不比男人的下身温热有弹性,虽然是冰冰冷冷的触感,但却带来一种火辣辣的刺激感。

    赵宝儿仰着头,吃痛地低吟,酸痒燥热的花穴却舒服得直颤,里面水意泛滥,娇嫩的软肉热情地迎合着假阳具的插入,欢呼雀跃地流出更多的淫液。

     赵华延松开手,放任赵宝儿在重力的作用下缓缓下滑,把整根假阳具都吞了进去。

    他眼里泛起更多的泪光,面色却如春晓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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