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绪里的这一间太久没人打理。
仔细听,佳绪里还能听到机器运作的声音。
她被关在一个正常运作的地方。
十分符合电话里所说报警也是没有用的。
他们根本不在意被察觉。
在对方权利之中,“囚禁一个人”这点事是可以办到的。
所以那位大哥才说,24小时内不许对她做任何事。
显然鲇川也不想把事情闹大,不然性价比就太低了。
被称作内田的疤痕男与大哥离开,换了另一个陌生男人进来。
他将足以果腹的压缩饼干掰开,捏起佳绪里的嘴塞进去,最后灌她一大口水。
佳绪里由麻醉剂引起的不适尚未完全褪去,被灌入食物后又是一阵难受的干呕。
但比起眼下自己的处境,佳绪里更难过的是爸爸正在面临的抉择。
普通群众,真的能以一己之力对抗那些财团吗?至少今天之前的爸爸在努力的。
破旧的门又一次打开,吃了晚饭的内田来调换陌生男人。
佳绪里闻到那股在内田身上腌入味的烟酒气,厌恶地皱起眉头。
毋庸置疑,刚刚享用晚餐的他一定也喝了酒,所以那股冲鼻的气味更浓烈了。
大门砰地一下关上,内田扫开小木桌上的花生壳和烟灰,一屁股坐到破旧沙发上。
他打一个酒嗝,接着点开手机里某种类似赌/博的软件玩起来。
自他进来以后,佳绪里的精神一刻不敢松懈,大脑再昏沉难受也强迫自己保持清醒。
手里的“游戏”连输几把,内田肉眼可见的暴躁起来,他一脚蹬翻身前的小木桌嘴里骂骂咧咧。
忽然的暴躁和响声吓了佳绪里一跳,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
生锈铁椅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响声。
内田朝佳绪里的方向看去。
佳绪里立刻垂眸不与他有任何眼神接触。
但现在与上课避开老师的目光躲避回答问题不同,这个男人显然不可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