谏是在天蒙蒙亮的时候醒来的。
宿醉带来的头疼和口干舌燥,让他恍惚了一会儿,只是动了动,还没反应过来,那裹在软腻肠道里的性器,就滑了出来。
一阵酥麻感,像是电流一样,顺着脊柱爬到了大脑。
他打开了床头灯,怀里是还在昏睡的沈杳,少年睡得不安稳,眉头紧皱,晕红的脸上,满是泪痕。
再往下看,是满身吻痕和齿印,丰盈的臀肉上还带着个掌印,红肿的臀缝间糊着精斑,一片狼藉,鸡巴抽出来后,腥浓的白浊正在一点一点地流出。
记忆渐渐回笼,祁谏低骂了一声,酒精真是误事明明他还在犹豫之中,醉酒后竟是直接把人强上了。
倒也不后悔,即便记忆不清晰,那销魂蚀骨的感受,还留有余韵,心口还残余着那饱胀的爱意。
他脸红了红,终究是他的错,等沈杳醒了,也该要负责,他觉得可以谈谈结婚的事了如果没有中间男扮女欺骗的过程,他和遥遥这个时候,本就早该结婚了。
国内同性不能领证,那是去丹麦还是荷兰好呢?
等沈杳醒来再说吧,看他更喜欢哪里。
祁谏还是有常识的,抱着沈杳去清洗,只是他射得太多太深,手指弄了半天,不得要领,非但还有点残余,而且还把自己弄硬了。
心里那个坎过去之后,好像是男的还是女的并不重要,只要是沈杳就好。
只是这么折腾半天,沈杳还没有醒来,脸上的红晕非但没有消退,反而是愈发艳丽,祁谏察觉到不妙,伸手探了探沈杳的额头。
是灼手的温度。
祁谏无措,也顾不得会不会被江樾看戏了,连忙打了电话。
“江樾,派个家庭医生过来。
”quΝ①10⑶㈦⑨⒍⑧⒉1看,后章,
江樾的声音带着浓郁的困意,但没有丝毫意外,“好的,我让白医生过来。
”
“白闻华?”祁谏愣住,“他怎么在A市?”
“我让他跟过来的,”江樾声音越来越含糊,“不和您说了,我去通知白医生,然后再睡个回笼觉……您别让他陪葬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