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再说……”
他看向祁谏,男人的眼睛红的很,瞳孔中的欲望浓烈万分,紧盯着他的小穴不放,喘息很重,毫不犹豫就拒绝,“不行,让我进去。
”
沈杳欲哭无泪,看着那青筋虬结的粗黑鸡巴,这要是硬是进去,那肯定就要撕裂了他是欠祁谏一顿揍,但罪不至见血啊!
他又是无奈,又是羞耻,小声地说,“……我自己来吧。
”
“什么?”祁谏没有听清。
“我说……”沈杳闭了闭眼,“我自己扩张!”
祁谏鸡巴跳了跳,喉结上下耸动,声音很沉,“……嗯,你弄。
”
“你可以别盯着吗……”
祁谏盯着他眼睛摇头,“不。
”
“……”能怎么办,这又是变态,又是醉鬼,沈杳继续当鸵鸟,回过头埋进枕头里他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怀念起萧铎来了。
他也不太会扩张,往身后伸的手都在微微发抖,羞耻得后颈都泛着红,一点一点摸索向穴口。
细白泛粉的指尖探了进去,生平第一次触摸到自己的后穴,那手感很奇妙,又软又滑,湿滑的软肉层层叠叠地裹着手指,沈杳脊背发麻,咬着枕单,将口中的呻吟压了回去。
他努力放松着身体,手指在体内伸展,这种感觉非常奇妙,指尖的触感和甬道的触感合在一起,是双重的快意,他的性器渐渐也有了反应。
想到祁谏刚刚的恐吓,空着的那只手将裙摆往下拉了拉,遮住前面的性器。
祁谏却是不满了,裙摆遮住了前面,也把后面遮住了,看不见那诱人的美景,他本就满腔欲火,一身劲儿无处使,干脆上手握住裙摆两边,猛一用力,将女仆裙撕裂开来。
沈杳吓得一哆嗦,被撕烂的裙装从两边掉落,后背发凉。
祁谏这力气……还好不是挨揍。
“快点,”祁谏挺着鸡巴,去蹭沈杳的大腿,语气居然还有点委屈,“老婆,快点,要忍不住了。
”
畜生玩意儿,真恨不得给他撅了。
沈杳在心里暗骂,手上的动作开始加快,扩张好了,起码能好受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