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的不是很明显吗?”
方应淮瞥了眼房间,莳安被他锁在里面,不管听到什么都应该是出不来的,但是为了防止莳安听见不该听的,他还是压低了嗓音:“我可以帮你顶替沈研初的身份,莳安表面上依旧是你的老婆,但是私底下我们共享。
”
那单薄的刀刃往前推了几厘米,在方应淮的脖颈上划出一道口子,鲜血瞬间便流了出来。
萧衍微眯着眼道:“你有什么资格睡我老婆。
”
方应淮不躲不避,用指尖轻触了一下伤口,萧衍的突然发作没有让他震怒,反而有种预料之中的感觉,他笑道:“凭你需要我,合作吧,我们不可能把他关上一辈子,这是违法的。
”
这句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有一种奇异的割裂感,就像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说自己从不吃羊,也不会做出任何伤害小生灵行为一样的古怪。
萧衍放下了刀,只说了一句:“只要有机会,我一定会杀了你。
”
方应淮不在意他的威胁,他专注的把果盘切好,示意他让路:“你现在还不能出现在安安面前,明天我会安排你们见面。
”
......
沦为共妻,当着丈夫的面被揉逼肏穴,双龙肏到喷尿,发情老婆
......
莳安辗转了几个地方,在方应淮身边,他的自由最少,但生活上却被照顾的无微不至。
除了床事以外,方应淮私底下的性格甚至可以说是幽默活泼的,那种随和的态度几乎让莳安以为他们之间是朋友,但事实上没有那个朋友会在床上凶狠的干他的逼,把他身上的小洞全都射的满满的。
但下了床以后,方应淮又似乎变得好说话了起来,不管莳安提出什么要求,哪怕是在暴雨的深夜说要吃十公里外的小吃,方应淮都会买回来送到莳安手边。
那时他身上已经湿透,连说话都在打寒颤,但递过来的小吃却还带着温热的温度。
莳安很难理解他的所作所为,他觉得方应淮有点像个潜在的精神分裂症患者,为了保全自己,莳安很少会触及方应淮的敏感点。
当方应淮提出要带他换一个地方住的时候,莳安也只是沉默着不发表任何意见。
他没想到方应淮会放他回家,也没想到他还有再回到丈夫身边的机会。
萧衍许久未曾见过莳安,看见他的时候几乎克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