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说他家里给他找关系去外省上?说咱们俩做不了朋友了
“王元孙,我喜欢你,不是朋友的喜欢,是男朋友的喜欢,你要不要和我在一起?我们现在很小,但是我会长大,我会扛起责任,以后我们一起面对这个世界。
”刘戗极为认真又郑重说。
王元孙耳鸣晃了下脑袋,像是这一切都是他做梦一样。
突如其来的变化只会是恶意的、糟糕的、绝境的,他从来没想过还有惊喜这种可能。
刘戗见王元孙不说话,有些忐忑,却不害怕,即便是被拒绝了,也没关系,他喜欢王元孙不会改变,就做一颗黏皮糖去黏着王元孙就好了,王元孙心里很软的,没准就答应了。
一年两年……就算很多年不答应,他也要守着王元孙。
公园日头落下,余晖照应天边是红色。
王元孙动了动嘴唇,一字未发,在刘戗还未反应过来时,王元孙唇凑近了,两人青涩从未接过吻,这是两人的初吻,嘴巴与嘴巴的碰触,柔软的,一个凉凉的,一个火热。
他们在一起了。
年少的二人羞涩,手脚都不知道放哪里,没有前路没有事业,却生出了无与伦比的勇气,好像一把利剑,终于找到另一把契合的宝剑,能抵抗住世界种种困难。
二人到了武院。
第二年时,刘戗就给许多福还钱。
许多福说:我又不急,你拿着吧,你出门在外穷家富路……
然后刘戗就把钱拿了回去。
许多福说得对。
王元孙听了,当日一个人练武时练了许久,刘戗来接他,絮絮叨叨说买了他喜欢的梅子,很新鲜,他尝过了酸酸甜甜的不是特别酸涩好吃,还有内-裤他也搓了,手搓的干净。
王元孙耳根子都红了,“我忘了,不是让你洗的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