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皱得很重,显得更加冷硬。
“我……”
“你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吗?”还没得安饶回答,柏川又直接打?断问道。
“……”安饶闭嘴了,安静地看着柏川,柏川从来没有这样粗暴无礼地打?断过自?己的话,只能说明他?现在很生气。
但是为什?么?生气,安饶却不太明白,虽然找石子是为了柏川,但这毕竟是他?自?己的私事,他?没有任何?必要和柏川分享所有的事情?。
柏川也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他?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来告诉眼前的人,他?要找安饶是因为安饶就是他?来到这里的全部原因,毕竟安饶什?么?也不知道,他?怎么?舍得把压力强加给这只小笨鸟。
沉默了很久,柏川的态度终于柔和下来,轻轻抚着安饶一头半长的柔软银发,柔顺的银丝在灯光下熠熠生辉,如同星辰一般璀璨,柏川终于还是败下阵,柔软下来:“看你喝那么?多酒,我很难受。
”
“为什?么?不问问我呢?你不相信我吗?”柏川的声音很柔,仿佛冰雪消融后的清泉,没有了惯常冷硬的棱角。
安饶闭上眼,把脸偎进柏川略带凉意的手里,舒服地发出喟叹,他?的脸很小,像一只柔软无依的雏鸟,又因为深夜醉酒而?滚烫疲惫。
“不是。
”安饶轻轻摇头,梦呓般地呢喃了一声。
过了很久,安饶才开口继续道:“我把我们得到的四颗白石子拼起来了。
”
“嗯。
”柏川一点不着急,耐心地等着安饶一点一点地向他?吐话,就好像在哄一颗含着珍珠的蚌打?开它的壳,耐心而?温柔地等待着。
“上面有一道纹路和你背上的纹路很像。
”
“嗯。
”
“你没有记忆,我不知道你和这些石头的关系,我不想你着急,所以?……”
“所以?你背着我,想先偷偷把石头都集齐再和我说这些,对吗?”
安饶抿了抿嘴,没有否认。
柏川粗粝的大拇指指腹在安饶脸上抚过,安饶苍白的脸立刻泛起了红,他?像某种名贵又脆弱的瓷器,根本经不起一点点磕碰,让人只想把他?捧进手心。
安饶的卧室里只亮着一盏床头灯,鹅黄色的灯光的柏川英俊温柔,是一个无懈可击的情?人,让本就因为醉酒不太清醒的安饶有些恍惚。
“你知道那些石头和你有关,对吗?”安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