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
”
湛秋认为沈清慈最大的毛病就是太关心自己,自己照顾她一夜又能怎么样,她就要心疼成这样。
那就这样吧,一个小时后再说。
沈清慈躺下时,湛秋替她把被角压好,被子内外全是沈清慈平日的味道。
有熟悉的木调香水味,也有柑橘调的身体乳,还有她的发香,若有似无的。
她想躺进去一起睡。
眼睛往旁边一扫,“你居然只有一个枕头。
”
“一个人睡觉,干嘛要放两个。
”
沈清慈很防备。
湛秋说:“我一般需要四个,显得热闹。
”
“神经。
”
沈清慈闭着眼睛锐评。
湛秋笑了下,也不计较,弯腰又在她额头前碰了碰,感受她的温度。
“好了没,你再摸下去,我会怀疑你……”
“不用怀疑。
”
湛秋坦诚地说:“你的虚弱看上去很漂亮,我一直想亲你,我没好意思说,因为你在病着。
”
沈清慈睁开眼睛:“我说我不愿意呢?”
“当然什么事都不会发生了。
”湛秋也不屑强人所难。
“那我不说了。
”
湛秋反应了两秒,才知道她什么意思,想接吻绕这么大的弯子。
她愉快大方地俯身下去,先温柔地吻了吻她的额头,又问:“我不怕生病,能碰到嘴唇吗?”
沈清慈的手从被子里拿出来,抱住她,主动吻上了她的唇。
跟湛秋一样,从湛秋盛装出现,在她茶几前盘腿坐下开始,她也一直想要接吻。
也因为病着,没好意思说。
湛秋的鼻尖不红了还是凉凉的,嘴巴软而糯,比粥的味道更甜。
湛秋接吻时喜欢摸她的肩。
她知道湛秋下意识想往哪里摸,她经历过,但故意不提,心眼坏地享受着湛秋不得不有的克制。
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