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缺钱,我雇他,就这么简单。
”她看向陆夙州,“有什么话就直接问我,别偷偷摸摸问轻歌。
”
陆夙州:“……”
他什么时候偷偷摸摸了。
吕轻歌笑的直不起腰来。
这是陈婉淳第一次怼陆夙州。
吕轻歌踮起脚尖,附耳在陆夙州的耳边。
“陆哥你别在意,女人嘛,这种时候总会变得像是容易炸毛的猫。
”
陆夙州侧头。
这个时候吕轻歌距离他很近。
她的呼吸就似是喷薄在他的耳廓上。
吕轻歌俏皮的眨了一下眼睛。
这爬山的一路上,即便吕轻歌不提前给陆夙州说,陆夙州也能看得出来了。
程砚礼此时表现的,的确是克己复礼的保镖。
即便是对自己的女雇主,也是保持着安全距离。
但是,陈婉淳就对这个保镖有些过于关切了。
拿人钱财,也就是雇佣关系,完全不用再试图补偿人情。
但是现在却完全不同。
陈婉淳在喝水的时候,也会给程砚礼递上一瓶水,问他渴不渴。
“你的伤还疼吗?”
程砚礼:“已经好了。
”
吕轻歌问:“检查结果有问题?”
程砚礼:“没有,就是些淤青皮外伤。
”
吕轻歌想也是。
若是真有什么问题,陈婉淳怕是早就已经跳起来去找俱乐部的茬了。
吕轻歌看了一眼手机。
手机上的来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