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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她趁着徐少添还没有反应过来,直接扭着他的手臂,反剪在身后,给重重的压在了墙面上。
徐少添:“……”
他都惊了!
偏偏吕轻歌反剪的手势十分的正宗,他的脸被压在墙面上,痛的他一下叫了出来。
“艹!吕轻歌!你有病是不是!”
“那你有药吗?”
吕轻歌在澳城的这两个多星期里,跟着飒飒学了一些防身术的基本招数。
徐少添是她试验的第一人。
徐少添冷笑着:“你觉得你一个女人,有我的力气大吗?还是说你觉得我外面的保镖不会进来?”
吕轻歌松开了徐少添的手。
“就是解一下气。
”
徐少添:“……”
外面的保镖听见叫声,也就闻声赶来,但是站在外面也没敢进来,就问:“二少……”
徐少添摆了摆手:“滚滚滚,别进来了,外面站着当木头桩子吧。
”
每次都是马后炮。
吕轻歌已经坐在了桌边,给自己倒上一杯冒着热气的茉莉花茶。
她顺便拿着手机给陆夙州打了个电话。
“我估计会迟点过去,这边遇上点事。
”
陆夙州:“碰见谁了?”
吕轻歌看了一眼对面坐姿都十分骚包的男人。
“徐少添。
”
挂断电话后,吕轻歌直截了当的问徐少添的条件。
“我该怎么做,你才能告诉我爸爸的下落。
”
“条件早就跟你说过了,还是跟第一次一样。
”
徐少添这话说的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