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兆烽上了车,车启动,陆兆烽从后视镜看到项诚木愣愣地站在原地注视着他,直到项诚的身影越来越小,最后一个转交,终于消失不见。
陆兆烽肚子里发出“咕”的一声,仿佛随着项诚的离开,那种饥饿感又回来了。
司机:“先生饿了?我这里有自热饭。
”
陆兆烽:“不用了,等到了目的地,就不会饿了。
”
车行足足两天,陆兆烽一路上看到了祖国的大好河山,看到了远离钢筋水泥的城市,是满目萧然却又无比壮阔的旷野与群山。
等他们到了目的地,陆兆烽才发现西部在这几年的大力扶持下已经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贫瘠了,车能开上山路,一路直通村里。
陆兆烽看到了炊烟,看到了学校,看到了田地里农作的汉子,心里忽然有些不舒服。
项诚叫醒了他,他也迅速地来到了这里,路上他什么都没想,就想着把自己的宝贝,自己的林景找回来。
但是真正到了这个地方,陆兆烽心里开始慌了,虽然这里不是他的家乡,但“近乡情怯”的感觉却在他的心头萦绕。
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去面对林景,自己这已经是第二次被林景甩了,而每一次的理由都是同一个。
他觉得出轨很刺激,但当他真正失去了林景后,却发现已经是追悔莫及,他第一次发现,原来性高潮没有林景重要。
自己该怎么说,该怎么做,林景会不会打自己,会不会看见自己就跑,会不会质问他痛骂他。
陆兆烽一想到这些,就开始紧张起来。
车开进了村里,一些下学的小孩子纷纷看向这辆轿车,虽然现在信息已经发达,但小孩子对漂亮的车还是心驰神往。
陆兆烽一路上问东问西,终于问到了张厚生住的地方。
他下了车,眼前是开阔地浅灰浓绿,印着大字的红砖矮墙、趴着小土狗的低门小院、窜着泥土清香的小村落,就这么如同画卷般展开。
陆兆烽敲了敲那铁门,里面立马窜出来一个黑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