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相衍的视线不自觉跟着姜青的手走。
老师，在擦手……是因为碰了他肮脏的口水吗……呜……
只是这样想想，许相衍就感觉自己的口水又满溢出来了。
“今天的检查就到这里吧，下次再检查你身体的其他地方。
”听到姜青的话，许相衍的心底生出淡淡的失落。
但是显然姜青还是为他带来了好消息的。
鲜红的项圈和牵引绳出现在了他的眼前，“作为前期你还算听话的奖励，就给你带上狗圈吧。
毕竟，你也只能当狗了呢。
”
“哈、哈哈……”许相衍再也忍耐不住，他捂住嘴巴，但大量的口水依旧从指缝间漏出来。
“太兴奋了吗？看来还是缺少调教。
”姜青摇摇头，一边退后两步一边冲他招手。
许相衍激动的就想要跪倒在地爬过去，但是一动就摔在了地上，幸好毛毯接住了他的身体，减少了冲击力。
“忘了你还有绳索这件事了，真是条笨狗。
”
姜青蹲下身子替他解开了绳索，也懒得走什么形式了，鲜红的项圈直接套在了他的脖子上。
早就量好过许相衍脖颈的尺寸，此刻项圈不长不短，刚刚好贴合在许相衍的皮肤上。
虽然并不影响呼吸，但因为压住了喉结还是有着微微的窒息感。
但这却让许相衍更加意识到自己是一条狗的事实了。
他兴奋的汪汪叫了两声，表达着自己的喜悦。
他满脸潮红的流着口水，身上却穿着高档定制的衣服。
外表纯洁天真，内心却已经腐烂到骨子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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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青看着连人话都忘记怎么说了的小少爷，摸了摸他的头。
许相衍的视线落在牵引绳上，姜青顺着看过去，“想要被遛一下吗？”
少年点点头，星星眼中满是期待。
但姜青却轻声拒绝了：“今天不行。
但是既然你这么喜欢这个项圈。
我允许你今天可以戴着它上课。
”
虽然不能被姜青亲手牵着狗绳，但听到可以戴着上课。
许相衍还是忍不住兴奋了。
在姜青的允许下，他在戴着项圈的情况下做家庭作业。
这和以往的感觉大相径庭，原本清晰的脑子现在因为兴奋而变得混沌起来。
以致于本应该全对的作业却错了好几题。
姜青看着手中的作业本，露出一个微笑：“这就是你的心性吗，只是戴上个狗项圈就开心的连题目都做错了？”
“就你这样，还想得到奖励？把你的狗绳拿过来。
”
许相衍心跳个不停，颤颤巍巍的把本来是奖励的狗绳递给了姜青，内心害怕奖励就此被收走。
但惩罚却并不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