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晚】如果提起四年前晋州案子的疑点,狗皇帝能重新彻查吗?
【佘凤】这事若牵扯到殷沉,你还是做好万全准备再跳出来。
【佘凤】不管魏临对殷沉的态度是惧怕还是包庇,若证据不足,他都不会给你留时间慢慢调查。
【聂灵嫣】要不还是算了吧,怪可怕的,女扮男装当一辈子崔晚都好过对上那个不阴不阳的死太监。
【温如月】可是女扮男装风险也挺大,不说平日在军营就很容易被发现身份,万一哪天又上了战场,刀剑无眼,小宛又不懂什么兵法战略……
【崔小宛】别说了别说了,回去就啃兵书。
朝会还在继续,此时已说到变州一带爆发洪灾,好几个文臣站出来出谋划策,都提到赈灾银一事。
【佘凤】洪灾一过,只怕会迎来荒年,这帮人还各怀鬼胎,想着如何吞下赈灾银。
【崔晚】我也是瞧出来了。
【聂灵嫣】荒年,应该不会波及晸京吧?
【佘凤】难说。
下朝之后,崔小宛恍恍惚惚,脑子里是一团乱麻,走到大殿外,见前面站了两人,稍微留意了一下,只见是一个小宫人和许奉天。
小宫人也不知说了什么,许奉天听完脸色有些苍白,对那宫人道了声好,匆匆离去了。
崔小宛拧了眉,直觉与殷公公有关。
是夜,城郊一处隐蔽的私宅外头鬼鬼祟祟站了一人,张望半天,忽然有一只手搭在他肩上,把他吓得够呛。
“哎哟,殷公公,您吩咐宫人让我到这来,可是又有什么差事要办?”
“吱呀”
殷公公拿钥匙开了门,示意许奉天进去,脸上白惨惨一片,在月光下尤其瘆人。
“杂家就是好奇,昨夜发生了什么。
你行事一向稳妥,怎会因下人几句话便做出如此推断?”
许奉天知道殷公公心中生疑,不给他透点真的消息,估计他不会安心。
“昨日那七伤楼的女贼其实是先摸到我府上来了。
进了我主屋,拿匕首逼着我说出了质子府的方位,我就疑心她是冲着南苍三皇子去的,果不其然,没过多久质子府便出事了。
”
殷沉不关心那女贼的意图是什么,只重复了一句,“她进了你主屋?”
“对,当时我正翻阅典籍,她进来就把我挟持了,我也不敢喊人,只得将她想知道的告诉她了。
”
许奉天说完这句,又小心地看一眼殷沉,见他面上并无波澜,心中稍稍安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