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光远舔着脸上来,跟崔小宛要了五十两后,屁颠屁颠走了。
【温如月】你给了他多少??
【崔晚】五十两。
【温如月】他就出来说了两句,就要五十两?这钱你花得也太冤枉了!
【崔晚】明日他将那破宅子转给我,就准备跑路了,除去四十两赌债,那十两就当是他的盘缠。
【温如月】你这么抠的人都肯为我花这么多钱,算了,我还是想办法替你搞定杜行之吧。
深夜,昭文馆。
青羽盯着黑眼圈回了聂容昭的宿处,往桌旁一坐,替自己斟了杯水。
聂容昭正坐在屏风后翻看书册,听到动静,顿了顿。
“如何?”
青羽喝了口水,缓了一下,“黑玉这几日总是大半夜不睡觉,坐在郡主房顶发呆,还时常唉声叹气,也不知是有什么心事。
连属下接近到一丈以内,都无知无觉。
”
他挠了挠胳膊,嘀咕了句,“偏生郡主那处院子蚊虫特别多,把我咬的……”
聂容昭放下书册,偏头看向屏风另边,“那我阿姊如何了?那日投水之后,可还有轻生的举动?”
“倒是没什么特别的举动,就是一直将自己关在房内,足不出户。
”
两人都怪得很。
聂容昭蹙了眉,“你明日继续盯,若他有什么异常举动,随时同我说。
”
青羽苦着脸,叹了口气,“小郡王,属下都已经几日没睡过好觉了。
”
“等这事完了,放你回去休息十日。
”
“属下遵命!”
第二日一大早,聂容昭便去了教武堂,拿里边的木人练武,每一下都砸得哐当响。
青羽在一旁看得心疼,“小郡王,要不您还是先跟我练吧?您这打得也太重了。
”
木人又没什么知觉,他这划不来,划不来。
聂容昭紧抿双唇,面色肃然,“不用,跟你练,怕伤了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