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为例。
”
【崔晚】?
【崔晚】你气死我了你,这么好的机会,炒了他们啊。
【温如月】我说不出口……听他们这话,也是情有可原。
【佘凤】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崔晚】算了,你有自己的考量。
崔小宛结了账,径直离开香满楼。
那几个护卫听得一愣一愣,大小姐就这么放过他们了?先前告假的事,她应该也能看出不对了。
原本是做好了被解雇的准备,现在一来,他们心里倒多了几分愧疚。
回到岗位后,几个护卫找其他人了解了一下,这才得知方才闹过什么事,一时都有些忿忿不平。
“我以为大少爷会有分寸,没想到他对自己的亲妹妹这么狠。
”
“真歹毒,为了夺权不惜毁她名声。
”
“我们才刚帮大少爷做过事,现在就说这话也不太妥当吧?”
这话一出,几人也觉着没脸,都不说话,各自巡逻去了。
再说那郑光远从香满楼仓惶离去后,就摸去了铜雀街的玉面阁,在那找到了温璧。
玉面阁也是温家的产业,温璧正拿着账本随意翻看,翻了几页,觉得无趣,顺手拿了几盒玉面粉和画眉墨,准备给几个小娘子每人送一盒。
郑光远跑到他跟前,左右看了一眼,见店内没有客人,冲他笑了笑,“事儿办妥了,不知剩下的十两……”
温璧一条腿搭在桌上,不耐烦道:“什么事?妥什么妥?没看爷正忙呢吗?”
“就是,香满楼那事……”
郑光远就点了这三个字,自以为自己说得隐晦。
温璧看他一眼,皱了皱眉,“哪里来的臭虫,来人,把他赶出去,一身穷酸味,别影响了玉面阁。
”
“温公子,您不能过河拆桥哇。
”
郑光远被两人驾着拎出去,扔在了后巷,又得了一通警告,若是还想在晸京城待下去,就别乱说话。
他点点头,又欲哭无泪,欠了赌坊十两银子,还怎么待下去?
这温璧也是个言而无信的,哄得他在众人面前出丑,用完便一脚把他踢开。
实在不行,也只能拿祖宅的地契出来变卖了。
郑光远垂头丧气,精神恍惚,正要晃出小巷,又被人一拳给揍回巷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