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不对啊……”
“就几颗,算那么久?”
周围好几个人凑上去,也上手数了一遍,“唔……确实不太对。
”
棋盘上一目了然,五颗黑子,六颗白子。
棋盘对面的人拿起手中的白纸晃了晃,上边写着两个字:【伍】和【陆】。
“嘿,今儿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你们也有翻身的一天?”
于信仁得意一笑,“聂小郡王也不过如此。
”
他的几个小跟班忌惮恭王府,他可不怕。
起初他只是看聂容昭不顺眼,昭文馆里其他人都对他毕恭毕敬,就聂容昭,一个十二岁的小屁孩,来了之后看都不看他一眼,对他嗤之以鼻。
后来在某个高官的寿宴上,他调戏了一个侍女,被聂容昭撞个正着,聂容昭冷冷看着他,眼神鄙夷,只说了两个字:禽兽。
之后侍女是被青羽带下去了,寿宴上的宾客都知晓此事,那名高官与他爹交好,帮忙将事情压了下来,但于信仁还是感到难堪。
恨意伴着羞耻在阴暗的心里滋长。
于信仁不敢在明面上跟聂容昭作对,只能借着玩乐,在这种事上找回点自尊。
谁知道聂容昭此人就是个变态,四年了,什么项目都胜他一筹。
当年什么难堪羞耻全都被他抛到脑后,现在的他也愈发大胆,无所谓什么名声,反正都会有人跟在后头替他收拾。
赢小郡王一次反倒成了他的执念。
于信仁看着聂容昭,下巴一仰,“聂小郡王,你说过只要我们赢一盘,便算是你输,叫爷爷吧。
”
青羽从聂容昭身后出来,目露凶光,“大胆,说什么呢?我家小郡王没答应。
”
于信仁下意识后退了一步,“他是没答应让我叫爷爷,愿赌服输,聂小郡王不是要赖账吧?”
就在两方人吵作一团时,有个眼尖的终于发现杵在旁边的崔小宛。
“崔将军,是崔将军来了。
”
其他生徒规规矩矩站到一边,只有聂容昭还坐在椅子上,于信仁也没挪位置。
一看就是两个刺头。
崔小宛倒也不是很介意,大家闹一闹玩一玩,时间就过去了,第一天嘛,放松一下也好。
于信仁没把崔小宛放在眼里,毕竟那崔将军也是他爹的门生拉下来的,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