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家,方穆扬把费霓的复习资料都收起来,“你已经复习得够好了,现在最需要做的就是放松。
”
他取出二姐送他们的相机,给耳侧敷着药的费霓照了张相。
“现在你这个形象倒是和我很般配,平常我总觉得高攀了你。
”
“你就贫吧。
”费霓警告方穆扬,“这张照片不准洗出来。
”
“其实现在也挺好看的,肿一点显得亲切,我喜欢你对我亲切一点。
”
方穆扬连着给费霓拍了几张照片。
费霓又气又笑,因生病带来的难受和焦虑也减少了一半。
她对方穆扬说:“别闹了,赶快去复习吧。
”
他打开收音机,又把热水袋给她放到被子里,让她躺进去听。
“收音机里没准就有考点,你就权当复习了。
”他给费霓掖好被角,和她说:“你躺着我一会儿就回来。
”
“你去干什么?”
“给我自己改善下伙食。
你好好躺在床上休息。
”方穆扬警告她,“你要是偷偷看书,我就默认你允许我亲你,你知道,我最禁不起你主动,到时候我可不管你有没有病。
”
费霓当然不能让方穆扬亲他,她和他说话都带着厚纱布口罩,生怕传染了他。
“我走了,你就把口罩摘下来吧。
”方穆扬把相机给费霓,“你要是不愿意睡觉,可以拍拍照片,等高考完了,我给你洗出来。
”
因着方穆扬的警告,费霓抑制住了看书的冲动,她躺在床上听收音机,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睡着的费霓摘去了口罩。
方穆扬的手指还没落到费霓的脸,她就醒了,见方穆扬回来了,她赶忙拿起口罩戴上。
“哪有这么严重?只有小孩子才怕传染。
”
“就这几天的事。
”
和方穆扬一起回来的,还有一堆罐头。
方穆扬拉了个椅子坐在费霓床边,“把口罩摘了,吃罐头。
”